罪。”凌放翁目露凶光。
“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古道常走向众人眼前,“刚才我仔细看过飞云子前辈遗体,当世高手,想在飞云子胸口刺上这么深,如果不是前辈中毒,即便我们四个也很难做到。除了胸口那一剑致命伤之外,前辈面色异常青黑,口中也有不少水泡。这个原因不好解释。好像是中了什么毒,但我用银针从上到下都试探过,没有发现。即便是毒,一定是一种极为厉害,且无色无香的毒药。至于李灰衣。我想他应该不是凶手。我记得他几乎没杀过人,当年成名即使面对大奸大恶之徒,也只是废人武功断人经脉,况且如果他奔着刺杀来,何必要带一个孩子?有没有可能,有人谋害飞云子前辈,被他发觉,一并残害”
“可惜川中唐门这次没有人来,不然也能辨别下所中之毒”峨眉魏无极慨然叹道。
“魏师兄,唐门与我派素有间隙,休要提及”林初定言庄语重。
“师弟啊,会不会是唐门所为啊,他们对我师父一向…果真如此,这仇该怎么报啊”张初信涕泪满巾。
“如今之计,也只有找找李灰衣,请人鉴毒。只是这种毒药颇为奇特,就是我们行走江湖多年,也未见过,也许只有唐门可破”段天昌痛失好友,神情沮丧,“川中唐门,行事诡异,但也不算奸恶。他们与我青城派相距不远,其中也有我几位故交,都是古道热肠。如果贵派允许,老朽可以休书一封,请一位唐门弟子前来一探究竟,两派也好借此机会化干戈为玉帛。”
群雄连连称是,“段前辈所言极是”。
张初信抹泪而言,“唐门与我,积怨甚深,此处不便细说,他们也是断不肯来相助的,我们也不好自讨没趣。我相信这世上高人很多,不论花费多大力气,我们都要找到凶手。”
凌放翁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不解。“据我所知,崆峒与唐门结怨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他们唐门就算是报复,为什么非要等到这个时候?本来明日,就要决定是否要对抗朱棣,在这紧要关头,我们心中的盟主却遭不幸。这难道不是朝廷所为吗?或许奸细就在我们当中,也或许就是李灰衣。”
陈子都早就对凌放翁心生恨意,“前辈果真慧眼,何不直接看出凶手是谁?何必在这里信口开河!”
“你说什么?”凌放翁倏尔即至,一掌拍向陈子都脑门,眼见就要崩裂而出。却见段天昌徐步前来,左手伸出,轻轻握住凌放翁的手。凌放翁出掌本是电石火光之间,力道万钧。段天昌不紧不慢,竟然刚好赶得上,并轻轻一握,就化解了这道掌力,着实令人吃惊。
“段老二,你要干什么?”凌放翁气急败坏。
“凌前辈,我等敬你武功高超,见识广博,没想到会欺负一个孩子,华山派的厉害,我真是见识到了,哈哈哈”柳定山关切陈子都,但自知不是凌放翁对手,只能出言讥讽,盼望他碍于身份面子,不再对陈子都下毒手。
众豪杰也对凌放翁报以鄙夷,都道即便李灰衣是凶手,这孩子也是无辜的,不然早就逃走了,现在凶手不明,何必为难于他。
“欺负他便又怎样?你能奈我何?哼哼…无非装作谦谦君子,站在道德至高点,对我口诛笔伐一番,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阿杂货。”凌放翁不屑之情溢于言表。柳定山怒不可遏,心想,我于山下败了他的弟子,他不主动出手,但记在心里,此刻言语相讥,定是要逼我先出手…他胜我,自是轻而易举,只是到时不免被他讥讽本门武功。但此刻不出手,一定被他笑话。我不如……
“哈哈哈,何必以命相搏?”说话间,柳定山化作一缕剑光,闪向凌放翁。凌放翁久经江湖,这种快剑,他见过不少,此时双目聚光,仔细观看柳定山剑法。两人过招,高明点的人总会先不急于进攻,仔细观看对手路数,待找到规律,抓住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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