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炊饼出来;我若张见西门庆入茶坊里去时,我先入去,你便寄了担儿等着。只看我丢出篮儿来,你便抢入来捉住。
我这日又提了一篮梨儿,径去茶坊里。被我骂那老猪狗,那婆子便来打我。吃我先把篮儿撇出街上,一头顶住那老狗在壁上。大郎却抢入去时,婆子要去拦截,却被我顶住了,只叫得:‘武大来也。’
原来倒吃他两个顶住了门。大郎只在房门外声张。却不提防西门庆那厮,开了房门奔出来,把大郎一脚踢倒了。我见那妇人随后便出来,扶大郎不动。我慌忙也自走了。过得五七日,说大郎死了。我却不知怎地死了。”
这一张巧嘴好不厉害,前后几档子事情便说的明明白白。
武松听后咬着槽牙道:“你这话是实了?你却不要说谎!”
乔郓哥道:“便到官府,我也只是这般说。”
武松道:“说得是,兄弟!”便讨饭来吃了。还了饭钱,三个人下楼来。
何九叔倒是乖张,见武松都问完了,道:“小人家中还有事情,便先告退。”
武松拉住何九叔的手腕说:“何九叔不急,你俩还要陪我走上一遭。且随我来,正要你们与我证一证。”
说着武松把两个一直带到县厅上。知县见了,问道:“都头告甚么?”
武松告说:“小人亲兄武大,被西门庆与嫂私通,下毒药谋杀性命,这两个便是证见。要相公做主则个!”
知县先问了何九叔并郓哥口词,当日县吏商议。原来县吏都是与西门庆有首尾的,因此,官吏通同计较道:“这件事难以理问。”
知县道:“武松,你也是个本县都头,不省得法度?自古道:擒私见双,捉贼见赃,杀人见伤。你那哥哥的尸首又没了,你又不曾捉得他当场,如今只凭这两个言语,便问他杀人公事,莫非忒偏向么?你不可造次,须要自己寻思,当行即行。”
武松怀里去取出两块酥黑骨头,一张纸,告道:“复告相公,这个须不是小人捏合出来的。”
知县看了道:“你且起来,待我从长商议。可行时便与你拿问。”
何九叔、郓哥都被武松留在房里。当日那西门庆得知,却使心腹人来县里许官吏银两。次日早晨,武松在厅上告禀,催逼知县拿人。
谁想这官人贪图贿赂,回出骨殖并银子来,说道:“武松,你休听外人挑拨你和西门庆做对头。这件事不明不白,难以对理。背后之言,岂能全信?不可一时造次。”
一旁狱吏便道:“都头,但凡人命之事,须要尸、伤、病、物、踪五件事全,方可推问得。”
武松道:“既然相公不准所告,且却又理会。”收了银子和骨殖,再付与何九叔收了。
下厅来到自己房内,叫土兵安排饭食与何九叔同郓哥吃,留在房里,“你二人不可离去,权且相等一等,我去便来也。”
书中代言,武松见县官不管,便去亲手结果西门庆及潘金莲性命替哥哥报仇,水浒正传中自有表述,不做赘述。
单说何九叔同郓哥在武松房内相等,二人无事便议论起此事。
何九叔说:“这县衙上下都被西门庆收买,那些衙役也拿没有实据来搪塞武都头,但不知该如何是好,若问不出个是非来,西门庆家里势大,你我日后却不好在这阳谷县里生活。”
小郓哥却说:“有武都头在,却也无妨,这汉子大虫都打得,倒还怕那西门大官人?”
何九叔捋着胡须说:“你这娃娃还是毛嫩,那武松只是个都头,能管你一辈子不成,若是西门庆使唤手下的在暗地里给你我做些手脚,去哪里找人说去。他把武松的嫂嫂勾搭了,害了武大的性命,武松还不是白白的忍气吞声,哪里管得了你我。”
“那我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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