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间,二个月过去了。这期间,张明远利用外出求学前空余时间,指导帮建联合制药厂在山村成立的中药材培育基地,并在张龙滨、刘凤麟指导安排下刻苦学习国学,准备应考事宜。
张明远的国学水平有了质的提高,张龙滨说中医水准可比国手,国学堪比大师;刘凤麟则说中华武术发扬光大非张明远不可。铁牛夫妇则说:“社会上人心险诈,稍有不慎便会遗憾终身。我们不求明远将来能干什么大事业,只求平安是福,一家人享尽天伦之乐就行。”张明远听在心里,也觉苦涩不已。父母深居简出,从未下山走过,未见过什么世面。况也年事渐高,经不住风吹雨打,担心孩子今后的成长有情可原。但此生心志已明,务必要为华夏传统文化的继承宣扬尽一份微薄之力的决心不可改变,心下暗暗发誓:“成就大事的路途肯定不会平坦顺利,只要秉承无愧于心,哪怕满布荆棘也要走下去。但也要事事小心,不逞强,不逞能,让父母安心,家庭幸福。”
夕阳渐落,点点余辉如金光洒满整个高中校园。徜徉于校园林荫小道,周围鸟语虫鸣,郁郁葱葱。下课的学生如遍野牛羊涌向操场,少时又成群结伴,各自奔向目的地。夕阳下,人人身上都似蒙了一层光泽,跳动闪耀,与树木、山石、溪流勾勒成一幅画面,到处温馨和谐。
此时张明远已参加完保送考试,觉得心中闷烦,便出了教室。
张明远走在林荫小道,感受着夕阳余辉,不由吟道‘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心下道:“古人真是多愁善感,文思缜密啊!寥寥几句就道尽了夕阳之美,还原这落日风光,更有一番风味,实在令人可叹。诗人借景谕怀,感叹家国忧患,抒发胸中戾气,又让人可敬”,“多日来劳心费神,难得有如此空闲时光,要好好休整休整身心”。意念自此,便寻了一处石椅坐下,低头沉思不已。
“刚才这位兄弟吟诵‘乐游原’的声音明显凄凉了些,不知有什么烦心事?”远处传来文绉绉的声音。
张明远抬头迎了过去,见那人:衣着破旧,身材瘦长,头发凌乱,却戴着一副硕大眼镜,颇让人觉得滑稽好笑。
“哦,闲暇无事坐下休息,看见夕阳无限心中深有同感,不觉吟诵出来,没什么心事。”张明远见此人一副书呆子样,不愿与其多言。
“是吗?我观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双目炯炯有神,身材孔武有力。将来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正是:福自天来,事不须求,年当大有为,富丽好时光。”那青年推了推眼镜,洋洋得意。
张明远见他一副书呆子模样,说话文绉绉的让人发笑,不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兄弟,你是算命的么?”
那青年摇头晃脑,一副没落秀才模样,说道:“非也,非也,鄙人这是看相,读书人的话怎是算命呢?”
张明远看其年纪不大,却总装作一副老成模样,暗暗好笑,说道:“看相不就是算命么?”
那青年年纪虽轻,但自小受爷爷熏陶,喜爱古典文化,尤其热衷《易经》研究,自信颇有造诣,最忌旁人说他是个算命先生。不由面红耳赤,额头青筋满布,争执道:“胡说,看相怎能是算命,不要污蔑读书人,你这厮忒也小瞧了老祖宗留下的《易经》了。刚才我这番推断乃是依据卦象所得,句句属实,怎似那算命信口雌黄。鄙人受祖上熏陶,平生遍阅古典,穷究学理,只为心中所好,立志国学,光大华夏文明”说得滔滔不绝,仿佛要一舒心中恶气,摆出一副极为痛惜“孺子不可教也”的无奈表情。
张明远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说道:“实在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个算命先生呢。老祖宗留下的《易经》博大精深,佶屈聱牙,不是一般人能看得懂的,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懂?”张明远对《易经》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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