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彩云镇只剩下了许树象一个人,他打算用余生来守护那些冤死的亡灵。
“我们的法器不是折损就是不知道去了哪里,八件法器毁了五件,丢了两件,这一次可谓损失惨重。”
“只有我师傅的那件幸存下来了。”
“不,你师傅的那件法器,毁的连碎片都找不全了。”
阿澈惊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这是什么情况?
“你师傅捡到了一件法器,还用油布包的好好的。”
“他捡到了别人的法器?你没看看那法器是什么样子的吗?”
“你师傅捡到了,说明他和那件法器有缘,从此以后他就是法器的主人了,我们是没有权利看的。”
阿澈久久没有说话,他的思绪,还停留在那场恶战中。
“或许你师傅自己也不知道,那把法器是谁的。总之我和你师傅,还有田凤德离开彩云镇后,就没再有过联系,只有十几年后,又和你师傅一起在洞庭湖降了一次妖。”
“因为那件事情,你师傅不再相信任何人,他变得敏感猜疑,其实我也是这样的,我到今天也不知道是谁挖出了那两件法器,目的又是什么。”
“挖出法器的人,不是赵中全和常有庚吗?”
“从他们两人那天的反应上看,我觉得不像,真正的内鬼,是不可能挖出自己的法器的。”
“难道那个内鬼,和湖里的妖孽是一伙的?”阿澈觉得背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或许吧,真相也只有他知道了。”
“那湖里的妖怪到底是什么呢?”阿澈问。
“是黑鱼精。许树象的祖上曾杀过一窝黑鱼精,可是那些黑鱼却从未对人类过造成任何伤害。可他的祖先却固执的认为,凡是妖物就不能留活口。其中一只黑鱼精临死前说过,它早晚会回来的。可惜许树象的祖先只拿这当成了笑话。”
“他没杀干净吗?怎么会又回来呢?”阿澈问。
“或许是那只黑鱼精的后代吧,他这些年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隐忍了上百年,就为了那一天的到来。而且,我怀疑除了那只黑鱼精,那天杀人的还有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阿澈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能够呼风唤雨,这样的道行恐怕不是修炼了几百年就能达到的。”
窗外下起了小雨,李富关上窗子,屋里有些闷热。
“其实,我一直怀疑张小楼,除了你之外,他对这个女人是比较放心的。”
“张小楼说,我师傅的事情从来都不会讲给他听。”
“你师傅离开彩云镇后,沉寂了一段日子,后来他便认识了张小楼,那些年我虽没再见过你师傅,可他的事情我是听说过的。据说张小楼对你师傅体贴入微,你师傅出去捉妖也经常带着她,那会还有人开他的玩笑,说金小油收了个女徒弟。”
“你的意思是说,张小楼知道师傅的法器在哪儿?”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分开,但她曾经是你师傅的恋人。”
“我不该回来的!我应该在白水乡多留几天的。”阿澈懊恼的起身,一拳砸在桌子上。
“你先别急,我随你再去一次白水乡,如果她真的隐瞒了你,这些天可能要有行动了。”
希望虽然渺茫,但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谭锦先回去了,只有阿澈和李富二人匆忙离开了青山寺。
阿澈和李富到达白水乡时已是傍晚,此时的白水江正值这一天中最繁华的时刻。阿澈带着李富直接去了那个听评弹的小楼,此时看台上的人已经满了,可唱评弹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阿澈拦下了一个上茶的伙计,问道:“今晚小楼师傅没来吗?”
“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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