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着去衙门,一通打拳练剑之后,不是读书就是写字,总之就是不让自己歇着。
很快就到了年底,整个临安城里都洋溢着新年的气氛,阿澈这天正准备回家,王虎就一脸坏笑着跑了过来。
“阿澈哥,春桃姑娘来找你了。”
阿澈顿时心潮澎湃,但他咬了咬牙说:“你去告诉他,我家里还有事呢。”
“我不管,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给你当传话的。”
好吧,反正自己也得出门,阿澈快步走出衙门,来到了春桃面前。又是那股奇异的香味,刚才还意志坚定的阿澈一下子乱了心神。
“春桃,那个,最近家里忙,我得去办年货。”阿澈口不应心的说。
“我就是为此事来找你的,我平日不大出门,也不知道去哪里买年货,想要阿澈哥哥带我去呢。”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阿澈心里咯噔一下,明明想拒绝,说出来的却是这句话。算了,再陪她一次,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谭锦远远的看着,他觉得阿澈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谭锦悄悄去后院牵了马,不远不近的在阿澈乘坐的马车后面跟着。然而马车却背离热闹的街道向着远郊的方向驶去。又过了一会,马车停在了路边,谭锦也赶紧下马,把马匹拴在了一棵树上。
春桃挽着阿澈下了马,两人来到了河边,春桃双手捧着阿澈的脸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见阿澈的眼神渐渐变得涣散。
“阿澈哥哥,你的师傅可曾给你留下过什么法器?”
“师傅的那件法器我从未见过,还没等传给我他就不在了。”
“那法器在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师傅藏哪儿了……”
“阿澈哥哥,你再仔细想想,到底藏在哪儿了?”春桃已不再是往日单纯可人的表情,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阿澈的双眼,嘴里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呃……”阿澈的神情有些痛苦,他想要挣扎,却根本没有力气。
躲在一旁的谭锦看不下去了,他抽出腰间的佩剑朝着春桃砍去。
“住手!”春桃看到突然冒出来的谭锦,吓了一跳。她松开阿澈想要转身逃跑。
谭锦哪里会放过她,伸手一把捉住了她的衣袖。春桃眼看着逃不掉了,干脆转身跳进了河里。河面上本来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早上恰好被钓鱼的人凿开。春桃“扑通”一声跃入河里,阿澈一个激灵猛地醒了过来。
“阿澈哥哥,这个人要杀我,救命!”春桃在水中喊着,原本清醒的阿澈却再次陷入了混沌。
阿澈的眼睛在瞬间变成了血红色,他的身体里像是被注入了无穷大的力量,阿澈一把夺过了谭锦手中的剑,朝着他劈头砍去。谭锦的身体向后躲避,却还是被利刃割伤了手臂。春桃没有再说话,她看着发疯的阿澈和受伤的谭锦,不忍心继续施法,春桃潜入水中钻到了冰层下面朝着对岸游去。
阿澈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他勉强翻过身,从地上爬了起来。阿澈努力的看着四周适应着眼前的黑暗,借着不远处一点如豆的灯光,他似乎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喂,有人吗?哎!”
“叫什么叫,给我老实点!”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男子走了过来,阿澈看到他穿了一身官服。
“我这是在哪儿啊?”
“大牢啊,你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吗?”
阿澈看看地上的稻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臭味。
“请问,我为什么会被关进牢里?”
“哈哈哈哈……”狱卒大笑了起来。
“哎呀,我当差这么多年,还头会听到有人问我这种问题,你打伤了你的顶头上司,被过路的人报了官,然后就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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