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将笔记和一件重要的法器传给阿澈,只可惜还没等到那一天,师傅就驾鹤西游去了。
阿澈每日都会去医馆探望李富,李道长的神志依旧不见好转,虽然不会发狂,却也如同痴傻之人一般。每到夜晚,阿澈就会带上法器,去夜叉曾经出现过的地方搜寻,只可惜数日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线索。衙门派出不少人寻找谢钊,可惜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是个悖论。阿澈跟随师傅捉妖多年,就是再狡猾的精怪,也会留下蛛丝马迹,但是这次不同,就好像每次夜叉做案后,都会有人清理现场似的。
而且那夜叉这些时日也没了动静,难不成就这样销声匿迹了?阿澈整日疑惑不解,他殊不知这仅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日阿澈出门为青莲的娘亲抓药,顺便来看望李富,却在医馆门口听到一阵嘈杂声,他走进才发现,原来是李富发狂,推到了一个前来看病的小伙。
那小伙血气方刚,正待和李富好好理论理论,却被他的样子吓得连连后退。李富耷拉着舌头,目光呆滞,见谁都是一副凶狠的样子,阿澈一看他的手,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昨日刚为他剪过的指甲,今天却又长出许多。
他之前的怀疑似乎得到了验证,阿澈连忙叫来医馆的郎中,并叫人先用绳子将其捆起来。
“各位不用害怕,这是正常的妖物反应,几日之后便会恢复正常。”阿澈一边看向四周一边大声说着。
阿澈恐怕医馆不再收治李富,和馆长说了不少好话,好在馆长为人厚道,同意继续收治。阿澈心中有了盘算,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能见分晓。
深夜,李富的房间响起了鼾声。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打开门,悄悄溜了进来。他先是轻轻击掌,又在李富的脸颊上吹了几口气,确定他睡熟了,才从衣兜内掏出一个小罐子放在地上。
这人打开李富小腿伤口上的纱布,正要把罐子里的东西涂抹在伤口上,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脚。
“呃……”这人吓了一跳,他不敢出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他用力挣扎,却怎样也甩不开那只手。
阿澈在医馆闭门前偷偷溜了进来,藏在李富的床下把刚才那一幕看了个清楚。阿澈从床下钻出,一拳将那人打翻在地。
“来人啊,有贼啊!”阿澈喊了几句,不多时,几个值夜的郎中提着油灯跑来进来。
阿澈借着灯光一看,此人他竟然认识。
是医馆内负责熬药的小邓,此人平时不多言语,很少有人注意到他,却不想胆大包天的干出这种事情来。
“说!你在他伤口上抹了什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小邓蹲在地上抱着头,一问三不知。
阿澈拿起罐子,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像是什么的东西的血,似乎还被处理过。
“不知道是吧,走,我带你去见官!”阿澈揪住小邓的领子就要向外走。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说我说。”一说见官,吓得小邓连连磕头。
李富被吵醒,倚在床上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阿澈拽起小邓,来到了隔壁的空房间内。小邓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这个罐子是前几日来医馆看病的人给他的,那人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并承诺事成以后再给三十两,小邓缺钱,就一口应承下来了。
小邓不知那人是谁,于是便描述起了那人的长相特征,阿澈也问的非常细致,待到询问的差不多了,天色也开始微微发白了。
那背后主使,便是谢钊。
谢钊先是下落不明,又是暗害李富,此人实在可疑,阿澈将这一情况告诉白肖后,白肖当即下令,捉拿谢钊!
捕快根据谢钊在衙门报名时留下的住址,找到了葫芦街最深处的巷子。老旧的院门上有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