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模样了,天分也就是普普通通,和你没法比。”
“天分好有什么好的?”白璧撇了撇嘴,道:“你看看霍东雷和霍寻玉,这可都是天分好的,看现在这惨样。”
宋安铃:“……”
为什么一件好事在白璧这里,就硬生生地能被她说成是一件坏事呢?
这也算是本事了吧?
原本就是商量好的,宋安铃、白璧、傅肖上山,其他人留在松阳府。临走时,白璧看着霍寻玉,难得严肃道:“若这是调虎离山计,你自己心里得知道,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而不是跟着我们一起上山。”
霍寻玉点了点头。白璧看着他,心里多多少少总有那么点不放心,怕他哪根神经搭错了再犯蠢病,又多添了一句:“听傅辞的话,别犯蠢。”
霍东雷坐在一旁听见了,先笑了,被他儿子大逆不道地瞪了一眼,霍寻玉闷声道:“我知道了,傅辞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不让做的事我不做。”
说真的,犯蠢这件事有时候并不是一个人自己想不做就不做的。白璧也知道,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离开了千机山庄这些日子,霍寻玉眼见地瘦了下去,原本神采奕奕的眸子落了灰,让人看着心里怪难受的。霍东雷就说道:“白姑娘你放心吧,我们这么多人,不碍事的。”
白璧点了点头。宋安铃凑过来看了一眼,说道:“傅辞你也别犯傻啊,打不过的时候该使点那啥就使点那啥,别绷着名门正派正人君子的脸面,到头来命都没了,谁管你君子还是人啊?你们药王谷出来的人,救了那么多人,下点药啊毒的,积了那么多德,留着下辈子用吗?”
听听,这可是常山的下一代接班人说出来的话。
虽然白璧自己也很想说这句话,药王谷亦医亦毒,但是多年来行走江湖,治病救人没落下,但是毒却是没听说过的。到了后来,大家还以为药王谷只会医,不会毒呢。
白璧看了眼傅肖。
如果在山上遇到了什么事,傅肖也别客气了吧?
宋安铃双手抱着长剑,看着眼前的高山巍峨,突然轻声道:“我第一次来衡山的时候,那年武林大会就在衡山。其实那时候衡山已经慢慢要没落了,但威风犹在。我求着我爹带我出来见见世面,第一次就是在衡山,见到了那么多人。”
她幼年时就跟着宋衡走南闯北,见过天下多少奇丽风光,见过多少人间苦难,拜访过无数名门,见过最善良正直的人,也见过最邪恶阴毒的人。而此时想起时,才恍然发现,这一切的,其实是衡山啊。
“那时候陆掌门也不大的,”宋安铃收了笑,走在前面,白璧留在最后殿后。他们一边走,一边就听宋安铃继续讲衡山的往事,和陆华焉掌门的轶事,“他也就是个半大少年。我爹和当时老掌门寒暄谈事情的时候,他就带我去吃糖。可是竟然只有姜糖,我又不爱吃,他愁了半天,最后偷偷摸摸地从荷包里掏出来一块牛乳糖给我,那一脸不舍得哟……”
想来老掌门对幼子是管得很严厉的,说不定每日的糖都是有份例的,陆华焉委屈巴巴地把牛乳糖递给她,就被她一口吞了。
“陆掌门是老掌门的幼子?”
“是啊,”宋安铃停下来歇了口气,继续道:“不过老掌门的长子很早就夭折了,陆掌门一直是被当成长子一样教养长大的。我爹以前还说衡山教子严厉,再看看我,”宋衡可是端方正直的性子,能养出宋安铃这样的女儿,确实得好好奇怪一番,宋安铃哈哈大笑,毫不在意道:“我爹觉得他和老掌门性子也差不多啊,怎么我就和陆华焉差这么大?”
“陆掌门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行之差不多的性子,老实厚道,脾气又好,讲义气,有情义。”宋安铃毫不犹豫道:“还有越家庄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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