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站起来一巴掌向着晟逸群脑后拍去,骂道:“你他吗的真傻假傻?你以为你跟他走他就会放过我们?”
王辽冷冷道:“那也未必。少城主若是愿意接受我来保护,你们的性命当然好说。”
晟逸群心里一颤,正要前去,忽觉后领被谁拉住了。那人缓缓走至身前,伸手拦住道:“徐爷,你带着他们先杀出去,我来掩护你们。若有机会,我们五日后在京城采福楼相会。”说话之人,竟是温良。方才他见情势骤急,心下念道:“城主这些年来待我不薄,那日他身逢危难,我却无法出力。如今少城主他们也身处险地,岂不正是报答城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况且少城主仍然在怀疑我,死去弟兄的大仇也不能报。如此苟活于世,又有什么意思?不如今日便以死洗清我七虎八狼众兄弟的冤名!”
一念至此,也再不管平日里什么温文尔雅,冷静多谋的形象,赫然站出来为众人断后。
徐伯罕道:“绝对不可!”
温良转头灿然笑道:“徐爷莫怕,我自有脱身妙计,你们不必担心我。小闫,快把屋内的常兄弟背出来,你们一起先走。”
小闫看了看温良,又看看徐伯罕,显然是进退两难。温良又对徐伯罕道:“徐爷,刻不容缓,此时绝不能优柔寡断,耽误了一刻,便有可能送了大家的性命!”
徐伯罕凝视着他,心道此人足智多谋乃是出了名的,此时这般说,想来是确有妙计。忽地对小闫点点头,小闫立刻冲进屋内背起常昊,正要便走,王辽喊道:“想溜?美得你!兄弟们,给我上!”
一声呼啸,烈马长嘶,一百余名骑兵舞刀抡抢便向这六人杀来。晟逸群还内心杂乱,兀自注视着温良,忽听一声暴喝:“走!”
只见温良真气环绕,折扇开屏,扇骨内钻出数把短剑。身子一俯,只见手中折扇轻轻摆了摆,当前一马的前腿便被削了下来。
楚红江等人向后逃走,可两条人腿却哪里跑得过骏马疾驰?眼见自己根本挡不住前往追击的骑兵,温良起身又开一扇,双手向外一挥,将两扇旋转掷出,以真气凌空御扇,两柄折扇在身边旋转横飞,十方俱灭,瞬间刮倒了两三名名骑手。后面的士兵见状竟谁也不敢贸然打头去冲这扇阵,前后的追兵于此才被拦腰截断了下来。
再说楚红江这边,刚跑出去不久,便听身后马蹄声已到。徐伯罕铁枪一横,枪身飞舞伸缩,有如龙战于野,七名铁骑刀斧齐下,只听“镗”地一声,徐伯罕举枪尽数架住,却也因力道委实太猛,将他左膝压得跪倒在地。
眼见第八名骑兵已经从侧面拖刀冲来,刀刃在地面上磨得火花四溅,徐伯罕顷刻间便将身首异处。楚红江提枪迎击,兵刃相撞,刀刃擦着徐伯罕头顶飞过,楚红江却觉肩头一阵剧痛,被马撞得飞出数米远,未及落地,便被人当空拎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是晟逸群。
两人趁那骑兵还没调拨马头,先回身向另外七人冲过去。七名骑兵见自己不得不抬刀应付,便有两人转战楚红江和晟逸群,徐伯罕肩头压力大减,怒喝一声将枪杆竖直,顺势飞身转枪,一招伏龙天翔便将三名骑兵挑下马来。其余两人刚想回逃,只觉身子向后一仰,已被人摔下马去。
王辽见身前士兵不敢冲阵,怒喝道:“一个文弱书生你们也怕了吗?快去将他人头提来见我,后退者军法处置!”
温良内力毕竟有限,方才用出毕生功力才放出这扇阵。如今内力不支,已渐渐瘫了下去,倚在后面的墙上才将将站住。众士兵不敢上前,乃是怕其中有诈,谁也不想第一个冲上去送命。可是将军令下,不死于敌人手中便是死在军法之下,两相比较,还是前者更好听一些。
就在大家决定一齐攻上,温良危在旦夕之际,忽听身边古树上传来一个极娇媚的语声道:“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文弱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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