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削,却带着些不怒自威的中年汉子道:“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据说那是天衣教敛财的手段之一,教众按照自己的年龄取十位数字为比,每年将对应的钱财交与总坛。”晟逸群瞪着眼睛默然摇了摇头,表示还是没懂。
啸山虎朗声道:“嗨,苍峰的意思就是说假如你是十六岁,就需交一年中所得的一成作首率金。像我今年三十四岁,就得是三成了。”
“这,岂有此理!”一旁的楚红江愤慨道:“要是每人都如此交法,那每年流入总坛的钱财,简直数也数不清!”那温良狼接道:“没错,正是因为如此,天衣教才是朝廷最为忧患的邪教。每年收上去的首率金,甚至几倍于朝廷的税银,更何况教众交了这笔钱,怎还有钱交朝廷的赋税呢?由此每年在各地,因拒不纳税而与官府冲突的事情屡见不鲜。”
“这天衣教真是该杀!”楚红江咬牙道。他忽然想起了那日午后,也就是他向薇儿告白那日,先生曾给他们讲过当年天衣教所行伤天害理之事,他又想起常仑,想起王酥王犹,和可怜的王夫人来,不禁怒从心头起,恨向胆边生。
晟修篁踱步道:“如今正如师弟所说,天衣教教中精英尽已前往总坛,落晖城内群龙无首,这机会错过便不再有了。我们今日便分派任务,务必要将落晖城内的邪教党匪一网打尽!”
“谨遵城主吩咐!”
“明律,堪责。你二人负责调派人手钱粮。”“是!”
“长驱,死斗。你二人负责打探女儿山附近情况,切莫让邪教匪徒有逃跑之机。”“是!”
“饮血,啖肉。你二人去抓几名邪教教徒来。”“是!”
“七虎养精蓄锐,准备届时力战。”“是!”
“小闫,楚贤侄,温良,你们三人辛苦一下,伪装成教徒潜入贼窝,伺机而动。”“了解。”
“苍峰,你老成谋国,到时我在前方亲战,你留在府中负责调度。”“放心吧城主。”
晟修篁指点江山,颇有大将之风,让楚红江看得好不羡慕,热血激荡。待至回过神来,众人皆已散去了,只有小闫和温良狼留了下来。温良狼轻摇折扇微笑道:“二位可有潜入的法子?”
楚红江挠了挠头,皱眉道:“这一来不知道人家在哪,二来也没有门路,这可如何潜入?”温良狼微笑不语,看向小闫,小闫也笑着摇了摇头。温良狼缓缓道:“我有线人在天衣教中,他曾告诉我,在初神降凡日之前十天,天衣教众会四散开去,在街上向人们传讲《义天经》,以求发展更多的教众,得到他们所谓的神的福泽。”楚红江沉思半晌,忽地惊叹道:“这,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初神降凡的事情了?”温良狼没有回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那,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假装不知?”
温良狼拍拍他肩膀笑道:“小兄弟,说话可是门艺术,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说出来更好什么不说更好,这都是很有讲究的。和朋友之间纵然是应当说实话,可也不是所有实话都要说出来。”
楚红江咬了咬嘴唇,嗤鼻道:“切,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整天想这么多事也不嫌头疼。”温良狼和小闫都大笑,楚红江问道:“那依你的意思,我们就在这几日去听他们讲经,便可入教了?”
“不错。天衣教虽是邪教,但仰仗势大,且教义里也有规定,只要有人领受《义天经》的内容,便不可拒绝此人入教。”
三人回去准备,次日清晨便各自散于城中,寻找讲经的天衣教众。
楚红江哼着歌沿着街道闲逛,先去煎饼摊吃了份煎饼,卷了根枣红色的油条在里面,边做着咀嚼,边四下张望着,盼得能看到讲经之人。煎饼吃完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赖在人家摊位前不走,于是又向前逛了几条街,直到太阳快爬上头顶,也未曾见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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