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今天她既然来了就绝不能空手而还。
“姓徐的,你莫要忘了,是你打我儿子在先,论责任,是你的责任更大;论顺序,也是你应该先满足了我的条件,我再去听听楚家要什么样的赔偿。你现在就去把楚家农具庄的地契和工人物件的文书给我拿来,否则,一切免谈!”
她的话什么意思,即便是用脚后跟都能想得明白,给了她地契文书,她便已拿到实物,再以道德要求她认罚,那便是强盗过后安弓箭——无用了。
徐伯罕自然不买这笔账:“夫人要责罚于我,我自当遵从。但夫人的责罚应该仅限于我才是,叫我去强取他人之物,一来已超出徐某的能力范围,二来这岂不是偷换受罚之人吗?因此恕徐某实难从命,还请夫人再加斟酌。”
王夫人眼珠一转,冷笑道:“哼,好一张巧嘴。那好,我就换个赔法,我之前令你去取,你不肯。那我现在不想要那地契了,我家呢也正要开办一间农具庄,不知地契该是如何写法,我只想借来看看,以供参考。这却是符合你要求了吧,那就劳烦你去借来给我瞧瞧吧。”
她借来之后还会还吗?徐伯罕婉拒道:“这虽是合情合理,但有一点夫人却忘了。”
“哦?你且说来听听。”
“夫人家中开办新厂,那地契应由家中主人,也就是王老爷来写,既然要看,也得要王老爷前来借阅。夫人,恐怕没那个权力吧?”徐伯罕得意地微笑道。
“你!”王夫人眉眼一瞪,又开始咬起了嘴唇道:“我家老爷不在家,这事自然由我说了算!”就在这时,忽听背后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谁说你家老爷不在家啊?”
王夫人听见这个声音,魂儿简直都要飞出去了,这语声竟赫然就是王老爷。
王夫人颤抖着身子回头道:“老,老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王老爷瞟了她一眼,阴森森地道:“怎么?你不希望我回来吗?”
“不,不。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嗯?”王夫人再也不敢回话了。全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王老爷和王夫人身上,看到王夫人唯唯诺诺的样子,不少人暗自在心中称快。可是有一个人却在看着别处,那便是楚红江。只有他留意到了那个阴郁的中年汉子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寒意。
“犹儿,你过来。”王老爷不愧是一家之主,一字一句中都透着说不出的威严,这也是王家所以能富甲一方的原因。若王老爷也是一个像他儿子那般霸凌弱小的纨绔之人,王家又怎能有今日之势呢?王犹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走过去,“把头抬起来”,王犹默默抬起头,目光中充满着敬畏之色。
“啪!”
“去,给楚家赔罪!”王犹捂着脸上的手印,走到楚家夫妇面前跪下道:“楚伯伯,楚伯母,还有徐,徐叔。小侄知错了,还望几位原谅。”楚公赶紧扶起王犹善言道:“快,快起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连我们这些土埋半截的人都尚且犯错,何况你们孩子呢,知错就好,知错就好。”
“还有一个人呢?”王老爷威声赫然道。
王犹的心颤了一下,缓缓转过头去,望向了楚红江
楚红江也正望着他,突然一笑道:“王伯伯,不必了。两个人打架,势必都有错的,两相抵过,就不必道歉了。嘿嘿。”
现在连王犹自己也不知道心中是何滋味了,有些惊愕,有些感激,还有些茫然。刚刚还是见血的死对头,此刻却在帮着自己开脱,这种力量真的神奇而无以言表。事情似乎已经美好地结束了。王老爷冷冷地看了那中年汉子一眼,又瞪着王夫人。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他可不想放在大庭广众下处理。
可是常言“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众村民准备散去,王老爷也带着家眷正要回去时,那一直阴沉沉的中年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