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是个急性子,自己让人给,居然率先伸手就拿了。
快,太快了,就在眼前,但是却什么都没看到。
“哎呀,你动作太慢了。”说完,还抬头,看向叶归,“你看我说第一次见我的人是不会识破我的手法的。”
看着他还是熟悉的样子,叶归轻笑,很有眼色的把自己怀里的扇子也给他把玩。而就在旁边看到这一幕的雷鼎自然是明白了,这俩人应该是很是亲近的。
低头碰碰怀里青年的额头,“嗯,所以你是要和我一起走吗?”
“不,我是来让你和我一起走的。”毫不客气地用着叶归的折扇,敲了敲叶归的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明知你和他们在一起走,却还要下我的箭当做拜帖呢?”
“喔,原来你的箭曾几何时还能当做拜帖了,好啦,我知道是我那浪迹天涯的爹让你来接我过去的。”
“既然知道,我就不多说啦,所以你身上的扇子给我,好酒也给我,我们走吧。”
“好,你坐好,我们就走。”
叶归轻笑,侧头,抱拳,“雷世兄,你看,现在我想我不能和你们一路了。虽然一开始萧瑟前辈说最好真的能护送到的时候就能想到,但是这一路还是太多差错了。我想再算上我们因师命而联合的时日,我倒也很幸未曾给你们添麻烦。”
“我想我能知道我师父要我从落雪山庄和你们一起走一趟江湖的意义。如今既已经送到,我们就此别过,从此江湖再见。”
在寒山寺门前,一江之外的地方,一城之隔,抱拳告辞。
只待二人已经从反方向走远,雷鼎一声含着内劲的话传来:
“叶归兄弟,你还有你们逍遥城,似乎有太多秘密了。”
“还好,还好,雷世兄谬赞了。”
从他用内力传过来的声音的都能轻易地知道他,叶归,现在,在笑着。
从姑苏寒山寺到祁连山医谷,向西,骑马的话不过半月的距离。
而这半月里发生了很多事,霹雳堂内部大洗牌,原本的堂主某夜里被人暗害,霹雳堂大师兄率师弟自立门户,火耀门。之后就有江湖传言神秘孤女现世,逆转功法的秘籍流传在寒山寺。
像背后有一双手在阴暗的角落推动着。
而叶归却是驾着马,自在地喝着酒,一路上走走停停,时而在羊肠道,时而上了宽阔的官道,和蓝天一起嚎唱,邀明月一同对饮,逍遥自在。
直到一支箭和一个青年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来人显然正是当初在寒山寺门前拦住他的那个青年,大盗司空谨,也是叶归的母亲的侍卫,无脸司空。
“我都到祁连山五日了,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以为你那日如此亲近心里是愿意回来的。”
“我从来都没有不愿意,只是师叔您不是说有人在等我嘛,我自然要先玩上几日才好啊,想来等我真的见到那个等我的人,怕是就没得玩了不是吗?”叶归说这话的时候像个孩子,只是来花灯玩了一次,觉得有趣而不愿回家一般。
两人无言,相望。
此时秋风起,一人一剑,抱手立于路旁一树桩。
“好久不见,我的弟弟。”
“兄长。”
原来这把剑就是叶归的四师兄,也是叶归的亲兄长,叶归。
又是无言,对望,两人迎风而立,许久不见,一人嘴角含笑,一人还是同往常一样,冷冰冰的像一把剑,没有温度。
“父亲也在是吗?”
“是的,很高兴今日的你不用再唤我作师兄。”
“原来兄长也是介怀的,不过在逍遥城,弟弟还是唤兄长师兄比较好不是吗?而现在不是在逍遥城,在祁连山我还是可以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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