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景等待着美食,不一会儿就见那个老妪一手拎着肉一手拎着拐棍儿朝他们飞奔过来,“客人,您要的咸肉”,她把咸肉递到两人跟前,大鼠看了两眼,掏出一钱银子扔给她,“放后面找老王炖了去”,老妪拿起银子屁颠屁颠跑后面去了。
她刚走呼啦一声围上一群人来,这个说我家有条鱼,那个说我家有只虾,一个说我家有个腌猪蹄,一个说我家有个猪腰子大鼠二鼠高兴坏了,让他们统统回家去拿。
半个时辰后,店里就摆满了一大桌丰盛的酒席,老王又兑了一大壶酒给他们放在面前。两人提鼻子一闻,这桌酒菜果然香的不得了。受不了肚子里的馋虫,互相道声请,拾起筷子,端起酒杯,张开大嘴猛吃起来,这一顿风卷残云把围观的人都看呆了。吃到最后,两人酒足饭饱实在吃不下了,看着桌上剩余的不少饭菜,大鼠对着众人道,“一起吃点?”。众人一听全都摇头。看着他们身上的褴褛,两人觉得挺可怜,随盛情邀请道,“一起来吃吧,又没毒”。不料围观众人一听此话,发声喊,一哄而散了。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大鼠招呼掌柜的过来结账,然后问明去最近一个客栈的方向,与掌柜的道别。
两人走出王家老店,没入夜幕中。老王看了看桌上剩下的一点咸肉炖豆腐,忍着口水倒进了泔水桶里。
大鼠二鼠走到无人处,御剑升空,带着同样吃饱的大黑狗朝着客栈方向飞去。
突然,大鼠问道,“二弟,你刚才一共出了多少钱给他们?”,“师兄你问这咋滴?”,“我感觉我们被吭了呢”。
二鼠一听掰着手指道,“腌笋一钱,萝卜三十文,两个腰子一钱,猪肝五十文”,二鼠算了一遍道,“一共一两六钱”。
大鼠道,“我们被骗了”,说着他也算了起来,“我一共拿出二两一钱,我们两个加起来一共三两七钱,将近四两银子”。
二鼠一听大惊道,“哥啊,咱被坑了呀。四两银子长安城也能吃一个上等酒席了啊”。
大鼠道,“可不是吗,哎,都是刁民啊!”。两人一起摇头叹息欲哭无泪。
飞不多时来到一片土岗上方,大黑狗与大鼠同乘一剑,它站在大鼠前面,迎着风咧着嘴,极其的威武。大鼠二鼠你一句刁民我一句骗子正骂个不停,突然,大黑狗腰胯一沉,尾巴一翘,呼啦啦一泡稀狗屎如卸闸的洪水的一样喷涌而出,大鼠站在它后面毫无防备,又是下风处,那屎炮来的又急,霎时间弄了个满身,衣服上头上脸上到处都是。
“你这死狗!活腻了吗?”,大鼠气的要死,一把抓住大黑狗的脖子,高高提起作势就要扔下去。二鼠马上拦住道,“师兄慢着,这货从来不是这样,难不成是吃坏了肚子?”。此时大黑狗在大鼠手里扭来扭去,不停的蹬腿,嘴里吱吱叫唤不停。
大鼠骂道,”你这死狗,拉我一身难道我还打不得你了!?你不用挣扎,我就这样吊着你到天亮。天亮剥了你的皮!”
大黑狗一听果然不动不叫了,老老实实在他手里吊着。二鼠一看心疼了,把大黑狗拽到自己这边,举着它道,“你是不是吃坏了肚子还想拉屎?”。大黑狗咬着牙一脸痛苦的点点头,二鼠刚想说放它下去拉屎,突然,大黑一声纵情的嘶吼,哗啦啦的又是一泡稀屎,这一次虽然没有屁股对着二鼠,但是二鼠站在它的下风处,并且大黑这次拉的干货少水货多,二鼠被它喷了个全身,满头满脸湿透了。连嘴巴里都灌了不少进去。
二鼠快气疯了,一撒手任由大黑狗从天上掉下地去。就在这时两人一起感到不妙,肚子里面翻江倒海,全身的元气都集中在屁股上,“咚咚咚”不停的撞击着那道门。说声不好二人一起朝着地上落去,掠过树顶擦着树枝两人落在了大王村祖宗坟地里。两人一落地马上褪下裤子,蹲下屁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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