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去。
宝剑的光芒已经敛去,微弱的烛光只能照亮前面五六步的距离。柳轻云心翼翼的超前走,每走几步就又遇到一个少女,手中拖着一个盘子,盘子里面放的是什么他并不认识,不过看起来很像是吃的糕点。轻云手指动了动,终于还是按耐住了没有伸手去拿。船虽然很快,但是船里却很稳,几乎感觉不到在动。他继续走,船舱里面摆设并不繁杂,反而很简单,只有几张绣凳和一张圆桌。期间又遇到了几个侍女,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有惊慌之色。和前面的少女一样,他们面目栩栩如生,乍一看跟生人没有区别,却都是有魄无魂之人。等来到船舱中心的时候他遇到了一对武士打扮的人,都是全身甲胄,手握长剑。这些人有的已经剑举过头顶正要向前劈,有的不过是才把剑拔出来,还有两个正在转身超身后跑去。看他们这样子,应该是突然遇到了一个强大的人,有人要冲过来与来人决斗,有人则转身急着去保护什么东西,然而,所有人都和前面的少女一样,他们都定格在了这一刻,三魂不知去向。轻云拨开挡住路的两人,朝里望去,原来里面还有一道门,门口也是挂着帘子。刚刚靠近门口就有一阵幽香传来,熏的轻云如痴如醉。他上前拿剑挑开门帘,映入眼帘的是个很精美的闺房,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姐的卧房。船舱右边是一个方桌和两个绣凳,桌子上摆着棋盘,棋盘上散落着棋子,一个少女正在收拾上面的棋子。船舱左边是一张香榻,榻上摆着红绸被,还有一只琴,琴声就是从这里发出的。让轻云吃惊的是,琴的旁边并没有人,只有一个香炉,炉子里点着一只香,那股幽香就是这只香发出的。
没有人弹,琴声却断断续续传入耳朵里。
‘见鬼了’,轻云超前走了一步,打算靠前看个清楚。可是不心脚下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绊了一下差点趴下。他赶紧拿蜡烛靠近看。只见这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衣着富贵的老妇人。妇人已经死了,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好似有极大的愤慨。在她的眉心插着一根针,轻云并不认识这是什么针。妇人右手中一把剑,剑尖上有一点血迹,但是早已干了。除了这个妇人外地上再无其他异象。轻云走近那只琴,琴弦依旧不弹自鸣。
‘奇怪,弦未动,声音从何而来?’,轻云心中奇怪,他端着烛台走近一个窗口,拿剑挑开窗纸,船还在前行,周围的景物没有变化。妇人旁边是一闪门,推开门继续向前走,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船头。这次只有两个站着船头的武士,宝剑还未出鞘,人就已经死了。
‘这个船是从哪来来的?船上的人谁?那琴是什么人在弹?’,轻云好奇心起,‘这船要开向哪里?’,这是他最关心的。从目前看来,这船并没有停下的迹象,因为,业海茫茫,看不到岸在何处。
‘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这里是阴司,他们乃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为何能来到这里?什么样的人才能在这个危险的业海里游船?这个业海可是连太乙山的长老和掌管阴司的鬼判都怕,他们为何不怕?那又是什么人能跨过业海来取他们的性命呢?’,轻云心中疑问很多,但是他对六界的了解还仅限在人界,那五界基本上就是无知了,所以毫无头绪。
‘从这些人的死相看,他们应该是被人在瞬间把魂给吸走了,只有那个老妪反抗过并用宝剑刺中了来袭之人’,轻云努力在眼前浮现那一幕,‘那个房间应该还有一人,她才是这个船真正的主人。可是那个人呢?难道是被来袭之人掳走了?’
‘人已死了,尸却还在?那他们的七魄应该也在才对,难道是刚刚死掉?还是说七魄被禁锢在了体内?我记得老道说过,仙界里有一个门派叫做石头山,他们死后就尸体不腐不烂,这些人难道是石头山的人?’
‘最奇怪的是那只琴’,过了许久,轻云决定回去再看个清楚。
他重回到船舱,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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