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后,野晓对第一副壁画并不在意;然而好奇心是个奇怪的玩意,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野晓又去看第二副壁刻,第二副就更为复杂,上面是六个人从周身不同角度进攻中间那人,而中间那人一样的方法,从不同角度同时刺出六剑,化解了进攻。
“这副就更夸张,刚刚同时连出两剑已经不可能,这个好连出六剑,夸张的无以复加!”
野晓又去看第三副画,画中一圈人从空中地面各个角度进攻中间的人,而中间的小人则抱成一团,向周围刺出无数剑竟成一只刺猬般攻向四周的人,化解了攻击。
“乱来!简直不知所谓!”野晓肯定画此画之人一定是个疯子。
接下来的两副画是那个小人展开攻击,第四副画的是小人手中的剑幻化成漫天剑雨,刺向众人的各处要害,第五副是那小人对着攻击的众人一指,空中无数的剑射向他们。
“嘿嘿,作画的人一定是受过什么刺激,败于别人便幻想出这些不可能的招式来安慰自己,好在我够理智,否则定会被这些不知所谓的画弄的神经错乱!”野晓自言自语道。
“哪来的无知小鬼?竟敢对老夫的武功妄加评论!”身后的一声暴喝打断野晓的思路。
野晓惊回首,一个全身耀着白光的老头站在后面,这个老头一袭白衣,白发白胡,披头散发,双目炯炯有神,眉目中透出刚正不阿的威严正气,正怒目瞪着野晓。
“你你是谁?”
“哼!老夫当年纵横天下之时你还不知在哪里。”
“这些画是前辈画的?”
“啪!~”野晓结结实实地受了一个耳光,被扇的眼冒星星,野晓捂着脸怒视老头,那老头依然原来的姿势,背着手站在那里,根本未看清他的动作!
“你!”
“这一巴掌是教训你胡言乱语。”
“本来就是!明明是你乱画,关我什么事!”野晓不服。
“啪!~”野晓的另一边脸蛋也结实的受到相同的礼遇。
“这一下是教训你无知狂妄。”
莫名其妙的两个耳光把野晓扇的怒火中烧,从墙壁上拔下神剑指着老头恶狠狠地骂道:“老头!原来还看你是前辈,给你点尊敬,没想到你竟倚老卖老!有种就跟我打一架,赢了我便随你怎么处置!”
“哈哈,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狂妄!好!老夫就代你老子好好教训下你!”老头向后退了一步,负着双手盯着野晓。
因气老头,野晓老实不客气地一剑刺向老头的心窝,野晓知道这一剑肯定是刺不中老头的,这么做的目的是告诉老头:你惹毛我了!“啪!~”一记耳光又狠狠地扇在脸上,可野晓的剑却离老头的心窝有半尺的距离,而且根本没看清那个耳光是如何打在脸上的,就象被空气打了一样。很明显地老头地实力远在野晓之上,然而这一记耳光并没有让小野清醒,反而怒气更旺地又一剑刺向老头,“啪!~”
就这样,野晓每刺一剑,老头就一个耳光扇在野晓脸上,斗了有半个时辰,野晓的两颊被扇的高高鼓起,犹如两个馒头镶在脸上,头晕目眩,被打的狂性大发,手上的剑早已经乱了章法,嘴中乱吼着,向周遭胡削乱刺,瞎砍一通
老头看见摇摇头,退出场外让野晓一人在那儿乱舞,直到野晓舞的精疲力尽跌坐在地上时,老头才问:“如何?”
“哼!”
“你不服?”
“你耍赖!要我怎么服你?”
“哦?我耍赖?我哪耍赖啦?”
“当然!说好是比武的!你却来用法术,如此赖法,你还不承认!哼!”
“那你要如何?”
“再打过!你赢了我才服你!”
“好啊,反正老夫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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