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尤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的意思是快走,尽快离开那女人。
牧白看他走路的姿势实在怪异,疑惑道:“不尤叔叔,你怎么啦?”
“我……我没事。”不尤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他敷衍道。
“哦……”白想了想,又说:“我有一个疑问想问你。”
“什么疑问?”
“你说让她满足你,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的意思是让她满足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让她给我们打下手……”不尤口齿不清道。
然而牧白却没有相信这个解释,“刚才她了你,算是满足了你吗?”他天真地问。
“……当……当然没有。”不尤神色不太好看,粗声粗气地说。
“那要怎样,才算满足你?”牧白追问。
“……算……算是满足了我一点点吧……”不尤转了口风,想要制止他继续问下去。
“一点点?”
“哎呀,就那么一回事儿吧。”
“那为什么你还不让她跟着呢?”牧白停下了脚步,两眼看着不尤,“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不尤一愣,语噎。看着牧白天真的面孔,他有些不知所措。
然后接着他看见牧白转过了身体,朝着那个女人走去。他以为他是想把女人拉起来跟他一起同行,没想到他站在女人面前对她说:“你能我一下吗?我想看一下被满足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
黑玫瑰惊惶未定。但她似乎已经看出牧白并不是鬼,只是一个孩。
牧白的天真使她的恐惧瞬间消释了。
“你叫做白吗?”黑玫瑰问他,并且面露尴尬之色地站了起来。
“嗯,是的。”牧白点了点头。
他这个举动让人看起来颇为乖巧。
黑玫瑰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头,但是看到他如同尸体一般苍白的脸色,她想要伸出去的手又退缩了一下,迟疑着,终究是没敢去摸。
“白,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她露出同情的神色问他。
“我的体质比较特殊,我从就是这样。”白伸出一只手给她,“你摸摸我的手。”
黑玫瑰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当然也是十分苍白的,几乎看不出一点血色。
黑玫瑰皱着眉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不仅是我的手,我的整个身体都是这样的。”牧白平静地说,他稚嫩的声音说出这种话,让人听了有些心疼。
“啊?”黑玫瑰吃惊,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怎么会这样?”同时她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脸颊,发现确实是这样。
她心疼地看着他,“你生了很严重的病吗,怎么会这样?”
牧白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去悬壶公会看过了,他们也不太清楚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黑玫瑰一把抱住了他,把他拥进怀里,似乎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
不尤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他看出来牧白对她没有一点设防,把自己特殊的身体状况都呈现在她面前。他原本想要提醒牧白的——他一般不会把这个秘密呈现在别人面前,但他忽然发现自己没有合适的理由,于是始终一言不发,放任这一切自由发展。
抱了一会儿,黑玫瑰问他,“怎么样?暖和一点了吗?”
牧白“嗯”了一声。
其实他的感觉已经十分迟钝,他确实感受到了一点温度,然而那只是一点点,一丝丝,细微地让他根本无法分辨这是不是温暖。
“可怜的孩子。”黑玫瑰把他抱紧了一些,想要给他更多的温暖。
牧白任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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