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的那边似是松开了手,陶蠡正惊慌,突然觉得身子一轻,自己竟被横抱了起来。
好嘛,这个梅君行,陶蠡顺手用玉如意敲了下男人的肩膀。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敲完之后,旁边婆子似有微微的抽气声。
难道她敲重了?
容不得她再多想,抱着她的男人便离了众人往后堂走去。
感觉人声越发的远,陶蠡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口。
“这就结束了?他们居然都不为难你?”
陶蠡刚说完,便觉得门被推开,她被抱着一路进了屋里,然后被横着放到床上。
陶蠡躺着,梅君行把她放下后便不发一语,就站在床边也没有别的动作,时间长了,她便不自在的坐起来。
“你怎么了?不知道掀起盖头啊?”
男人还是没有动作,陶蠡有点急了,抬起手就要自己掀起盖头,只是刚抬手,手臂便被抓住,那力道有些大,陶蠡微微蹙眉。
“梅君行,你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
“因为……”男人的声音微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我不是梅君行啊。”
听到声音的瞬间,她另一只手很快的拽掉盖头,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还是一头银发,轻挽在肩侧,一身红衣长衫,腰间金绣丝绦,红烛映照下宛若谪仙,美得叫人移不开双目。
只是这般美貌再不能让陶蠡觉得迷恋,只觉得可怕,尤其是知道他是耀帝之后。
“你松手!”陶蠡猛地挣脱开男人的桎梏,从床上逃开,打开门就要跑。
“你可以跑,但是你的那帮师兄师姐就未必能跑得掉了。”
衡行之说完缓缓的转过身,看到女子果然停住的动作,“暗卫告诉朕,说阿玉似乎倾慕与你,我还不信,想不到他真的敢在我面前隐藏你的消息。”
陶蠡转过身,紧张的看着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缓步靠近。
“我跟你七弟根本不熟,真算起来,我对你七弟算是有点救命之恩,他许是要报答我罢了,你不要多想!”门已经打开,外面却是铁马银枪的守卫,陶蠡有些慌乱,“你做这种事情真的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刚刚衡行之的话她不能不信,看着情况,那个婆子包括路上来的人许是早就被这人收买了。
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有没有意义,不是你来说,是朕来说,朕说有意义就是有意义。”衡行之说着,抬起手捏起眼前女子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然后手一挥,两扇门重新合上,他眼中带着几分不屑,“长得这么丑,真不知道我那七弟喜欢你什么?”
“长得丑你还骗我跟你拜堂?”陶蠡被捏着下巴不得不和眼前的男人对视,她努力让自己鼓起勇气,无奈上次被揍断腿的事情还记忆犹新,只梗着脖子,眼神上却是怕的要死。
衡行之看她这般模样,又更加觉得无趣了几分,“你之前在昆仑山下的时候,气势不是很足吗?现在怎么又是这样的死样子?”
“管你什么事……还有你把梅君行他们怎么了!”
男子拇指轻轻划过女子的侧脸,眼中一丝阴翳划过,“我若是说死了呢?”
男人的话让陶蠡瞬间觉得浑身冰冷,原本捏在袖中的丝帕倏地滑落,坠落在赭色的地上,红的鲜明。
眼前的女子眼神是有几分空洞,却也带着十分的认真,眼看着面前龙耀国最尊贵的男人。
“你杀了他,我就杀了你。”
原本热闹欢腾的喜宴,此时寂静一片,原本那些吆喝逗乐的欢闹身影已经不见,只剩一个个守卫,肃穆而立。
收了银票的婆子对着司仪千恩万谢,把钱揣到怀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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