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都备着。”
赵祁只得压下心中的担忧,碍于身份,他想见她一面都难上加难。
接下来的酒筵,晏玖有些心不在焉,他烦躁地一杯接着一杯喝酒,忽地伸手摸到了衣袖里的金叶子,他把酒杯放在一旁,喝起了茶。
“怎么?家里那位不许你喝酒吗?”裕王见状,笑道。
“是呀,管得可紧。”他嘴上抱怨,笑意却泛上了眼角。
赵祁手上的杯盏轻轻地落了,他失神地扶起来,裕王又转向这边:“怎么?你嫉妒?你也早点找个能管着你的啊,成天不着调。”
是啊,他嫉妒,嫉妒得快疯了。
“你原来的玉佩呢?”裕王低头瞥见赵祁从到大都挂在腰上的玉佩换了一个。
“给喜欢的姑娘啦?”他揶揄道。
那块玉是赵祁的宝贝疙瘩,九岁他猎到第一只狼时先皇赏赐的,平常别人摸都不能摸一下。
没想到赵祁真的轻轻点了点头,裕王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声音又激动又高兴:“谁家的?谁家的?”
晏玖脸都绿了,手上的茶杯几乎快要被他捏碎。
还能谁家的?他家的呗!
出了员外府,赵祁叫住他,单刀直入:“我想见见她。”
晏玖哂笑,“韩王,你觉得你的要求合适吗?”
“你们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是意外,”赵祁语气又冲又急,“你都不喜欢她,为什么不能允许我帮她为未来做打算?我……”
“谁跟你说我不喜欢她。”晏玖冷声打断他,眸子里是骇人的光。
赵祁如遭雷击,怔在那儿。
“你帮她做打算?”晏玖冷笑一声,反问赵祁,“你以后想娶她是吗?”
“你想都不要想,她的未来只能是我。”
他丢下一句话,径直从赵祁身边走过。
强烈的危机感从赵祁心里涌出,他一直知道晏玖不喜欢她,所以老想着他有机会,可以和她有以后。
可是现在,事情变了。
晏玖也许不会放人走。
他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心就越来越乱,像掉进一个无底洞,怎么爬也爬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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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玖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的时候,纪越妆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嗅,抬起杏眼,凶巴巴地:“老实说,你喝了多少?”
“一点点而已。”他伸手抱着她,轻轻道。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狐疑道:“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喝醉了呢?”
他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颇为埋怨道:“你怎么那么会招惹人?”
她招谁惹谁了???
晏玖低头啄了啄她薄薄的眼皮,湿漉漉的桃花眼带点儿委屈:“以后这里只能看我。”
纪越妆懵了,他这是,撒娇???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她拎起来扔到了床上。
纪越妆摔在软绵绵的被子上,什么情况???
晏玖欺身上来,清冽的酒气扑面而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上,眼睛上,鼻尖上,下巴上,最后是唇,他还泄愤似的咬了一口。
纪越妆都要哭出来了,你撒娇就撒娇吧,怎么还咬人呢?
咬完之后他就歪头埋在她肩膀不动了,她推了推他:“喂,醒醒?”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身上的人推开,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她都快被压死了。
纪越妆戳戳他的脸,“真睡着了?”
她有些放肆地用手勾起他的指,温温柔柔地开口:“今天说了,你是我的,拉了勾就不许反悔。”
她把他的指拉到唇边轻轻吻了吻,“这是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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