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难逃身败名裂的结果,不知我说的可对?”
药侠哼了一声,俨似镇定的道:“樊飞来此又能如何,老夫只需推说岳啸川是伤重昏迷,而你已经自行离开,他又能有何话说?”
苏琬珺冷笑一声道:“若是樊飞当真被你这样的说辞所骗,他这非凡神龙不说也罢,你胡先生也不必如此忌惮他了。”
药侠微微一顿,正待出言反驳,苏琬珺却已抢白道:“你自知谎言总有拆穿的时候,所以恐怕早就打定主意要跟樊飞开诚布公。因为我和岳兄都是性情刚强之人,所以我们注定与你势不两立,但樊飞却不同,他总会权衡利弊得失,如此一来多半便会与你妥协,可是如此?”
药侠默然半晌,这才沉沉一笑道:“苏丫头,你虽然说是在揣测老夫的心思,实际却是在提醒老夫该如何做吧?”
苏琬珺秀眉轻蹙,仍是耐心的道:“揣测也好,提醒也罢,我只是想要胡先生明白,你若欺我则我们必成死敌,即便你一时得逞也绝难承受后果;反之你若能更加理智,而非欲念熏心、把事情做绝,那我们之间未必没有谈判的余地。”
药侠闻言一怔,兀自迟疑着道:“苏丫头,你自己也说过你是性情刚强之人,那么如果樊飞愿意与老夫妥协,你又是什么态度?”
苏琬珺神色一黯,闭上眼睛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最多保证三年之内不再过问此事,也不公开揭露你的丑恶面目。”
药侠微颔首道:“这话却也可信,你若当真说从此放手,那老夫反而要生出怀疑了。哈……不过三年之后老夫早已返老还童、改头换面,你又打算如何过问?”
苏琬珺冷然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恶徒终究难逃制裁,胡先生自求多福便是。”
药侠沉思片刻,却是淡淡的道:“红口白牙随便说说,老夫如何能够信你?”
苏琬珺微愠道:“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知道一言九鼎的道理,难道还能欺你不成?”
药侠哼声道:“老夫虽然信你,但不如再请苍天做个见证,如此老夫才能放心。”
苏琬珺秀眉紧蹙,咬牙沉声道:“苍天在上,我苏琬珺在此立誓,若是有违方才所言,便教我……”
药侠冷冷接口道:“便教你堕入青楼,做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如何?”
苏琬珺登时羞的面红过耳,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但眼见这厮并无通融之意,她终究还是忍着屈辱道:“好……便如你所言!”
她这厢已经是十分委屈,不料药侠却又悠悠的道:“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苏琬珺气往上撞,脱口厉斥道:“胡先生!你……不可太过分!”
药侠为之一哂道:“更过分的事情老夫都作过了,你又能奈我何?”
苏琬珺大大一滞,半晌方气苦的道:“好……苍天在上,我苏琬珺在此立誓,若是有违方才所言,便……便教我堕入……堕入……”
她毕竟是行为端正之人,话到嘴边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反而将一张娇靥窘的通红,那般诱人的娇羞情态,怕是佛祖见了也会砰然心动。
药侠当然不是佛祖,他的定力当然更加远远比不上佛祖,只听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沉喝一声,劈手便扯开了苏琬珺胸前衣襟,嘴里也嗬嗬沉笑道:“苏丫头……你不该再勾引老夫啊……”
无限羞愤的惊叫声中,月白色的中衣已是赫然在目,药侠如一片乌云般压向塌上,完全盖住了苏琬珺的娇躯,沉重的喘息声亦如声声闷雷般令人心悸。
山隙密室之中,紧张而奇异的疗治正在进行,玄阳子的十根手指此时已肿胀如儿臂一般,双手更因为充满血液而显得极端红亮。
但他的面容却是苍白扭曲,直如地狱恶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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