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唯有一桌一塌,看来应该是一处寝室。
苏琬珺见状更加心慌,药侠则将她放在榻上,转头又点亮了桌上的一盏油灯。
摇曳的灯光映照之下,苏琬珺绝美的面庞更显出一种别样的娇艳,药侠的喘息声愈见沉重,终是嘶哑的道:“苏丫头啊……莫怪老夫,实在是你长的太勾人了……”
他说罢竟自伏下身来,一只手向苏琬珺胸前摸去,另一只手则急不可耐的伸向了她腰间的缎带。
连声冷笑之后,终听药侠不疾不徐的道:“既然你玄阳愿意承担,那老夫又何惧明言?昆仑派的叛徒名唤宗濎岳,乃是前任圣剑宫首座,也是你师父苑昆仑最信任的师弟。”
他这话平平淡淡说来,情绪竟无一丝一毫的波动,玄阳子微微一怔,沉吟片刻方讷讷的道:“前辈确实对本派之事知之甚详,却不知……”
药侠不禁哂然道:“玄阳,你又在怀疑老夫便是那宗濎岳吧,哈……老夫若真是宗濎岳,又何必故意在你面前露出破绽呢?——罢罢罢,当今武林好人难做,你这便请吧。”
他说罢已摆出送客的姿态,玄阳子却是静静的盯着他,脸上的神情异常凝重。
药侠见状愈发冷笑道:“若你依旧无法释怀,不妨便拔剑出来与老夫一搏,只要你能战胜老夫,自然便可印证心中疑惑。”
玄阳子又凝视片刻,终是站起身来,语带歉然的道:“贫道鲁莽浅薄,屡次冒犯前辈,还望前辈海涵,如今贫道已无颜再多叨扰,这便告辞了。”
药侠不置可否的一笑,靖阳子却愕然道:“大师兄,要是他不是叛徒,咱们还是请他……”
玄阳子轻叹道:“师弟不必担心,前辈已将医治之法告之,咱们回去依言而行便可,无须再劳动前辈大驾。”
靖阳子唔了一声,反手将长剑收入鞘中,此时却听药侠冷冷的道:“玄阳,你不是糊涂蛋,应当知道若没有老夫相助,你成功的几率近乎为零。”
玄阳子深施一礼道:“贫道已经说过,不管有怎样的后果,贫道都一力承担,前辈费尽心思为贫道寻得医治之法,贫道已经是感激不尽。”
药侠摇了摇头,颇见气沮的道:“好你玄阳,为何总是这么不知轻重?究竟是性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难道要你说句软话真比登天还难?”
玄阳子大为尴尬,低头期艾着道:“贫道实在惭愧,不过……还是不敢劳烦……”
药侠见状更是大摇其头,靖阳子却急忙来到他身前,躬身一个大礼道:“恳请前辈相助大师兄疗伤!”
药侠没好气的道:“靖阳你腰弯得那么低,老夫连你的嘴都看不见,怎么知道你说的什么话。”
靖阳子为之一滞,赶紧直起腰来,又原话“说”了一遍。
药侠这才咳声道:“罢了,老夫只当是同情残废好了,玄阳你还不领情吗。”
玄阳子微一迟疑,终于默默的坐了下来,靖阳子则铿的一声拔出长剑,郑重其事的道:“那我还来护法。”
药侠摇头苦笑道:“好的很,你若看老夫有什么不对,便一剑刺死我好了。”
玄阳子额上冒汗,连忙赔礼道:“前辈这话更令贫道无地自容了——师弟,还不将兵刃收起?”
靖阳子只得听命收剑,药侠却又叹口气道:“收不收都无所谓,反正老夫已经快气死了,早死晚死也没什么不同。”
玄阳子和靖阳子面面相觑,各自都是作声不得,常言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此之谓也。
眼见这位曾经让自己十分尊敬的药侠前辈,此刻竟已下流如禽兽一般,苏琬珺虽然羞恨至极,却也深知慌乱无用,当下便振声呵斥道:“胡先生!——你方才说过的话全忘了么?”
药侠呆了一呆,轻喘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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