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楚楚夸张的缩缩身子,泫然欲泣的道:“好嘛,人家闭嘴就是,唉……姐姐你先前一掌打过来,人家到现在还疼得要死呢。”
她一边说话一边在胸前轻轻抚动,丰满的酥胸在衣衫下面微微起伏,着实是动人心魄。
苏琬珺也看得羞意暗生,勉强正色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妹妹你又能怨得谁来?”
孙楚楚小嘴一嘟,分明撒着娇道:“不管嘛~总之人家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却被姐姐你那样轻薄,你不负责可说不过去哦~”
苏琬珺笑嗔道:“要不是你自己先出招轻薄于我,我又怎会轻薄到你,这才叫作现世报呢~”
孙楚楚扮个鬼脸,振振有词的道:“人家又没得手,哪像姐姐你是十足十的碰到了,所以还是人家吃亏。”
苏琬珺愈发失笑道:“你倒算得清楚,唉……负责就负责吧,等这次岳兄伤势痊愈,妹妹便求他再做回冰人,把你嫁给我好了~”
孙楚楚吃吃娇笑道:“那咱们就说定了,姐姐你可不兴耍赖——啊对了,我再问姐姐一个问题好不好?”
苏琬珺光看表情就知道她不怀好意,索性干脆的道:“不好。”
孙楚楚小小的白了她一眼,拖长声道:“不~好~呀……不好我也要问,姐姐你原来跟我啸哥哥那么好,怎么突然间又跟樊飞好了,樊飞虽然也很好,但我啸哥哥不是更好么?就算你觉得樊飞比我啸哥哥好,但你既然跟我啸哥哥好,就不该再想着别人的好。唉~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再跟我啸哥哥好,而非要和樊飞好好不好?”
苏琬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她这样好来好去好个没完,却还是被弄了个晕头转向,只能摇头苦笑道:“楚楚妹妹……我真是怕了你了,你莫再乱问了好不好?”——敢情她这是也跟着“好”上了。
孙楚楚却不肯饶她,反而意味深长的道:“哦?莫非姐姐你本来只是举棋不定,结果却意乱情迷、把持不住,给樊飞趁人之危欺负了,所以才不得不移情别恋?”
苏琬珺听罢立刻面凝寒霜,正声清斥道:“楚楚妹妹!女儿家的名节重逾性命,你若再这样口没遮拦的,我可真要生气了!”
不料孙楚楚好像吃定了她似的,反而嘻嘻一笑道:“姐姐你着什么急嘛,莫非真的是被我猜中了缘由,所以才恼羞成怒了?”
苏琬珺心中羞恼,抬手作势道:“你这孩子着实可恶,若是再敢多说一句,我可真要翻脸了!”
孙楚楚却得意一笑道:“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怎么不能说话,姐姐你可不能以大欺小。”
苏琬珺看她那一副惫懒相,终是沉冷的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孙楚楚……你屡教不改,自取其祸,本姑娘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孙楚楚知道苏琬珺向来为人和婉,但观她此刻的语气神态,心中却不禁也有些发毛,于是缩起身子羞笑道:“姐姐你别吓我了,毕竟你那么‘好’,怎么会忍心欺负我呢?”
苏琬珺却长叹一声道:“这记杀招本姑娘行走江湖以来从未用过,但你孙楚楚既然这么不知进退,那今日此招便为你而开!”
指骈如戟,电闪而出,杀招无情,命索须臾,孙楚楚只来得及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却根本再没哪怕半分反抗的余地……
昏暗的灯火之下,弥漫着凄凉与萧索,黑漆漆的棺木无情的切断了生者与死者的关联,却不知是死者更加无奈,还是生者更加悲哀。
柳含烟神色凄楚,呆呆凝视着摇曳的灯火,凤目之中分明泪光隐隐,杨彦平见状轻叹一声道:“师姐,天已经快亮了,你一夜未曾合眼,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柳含烟喃喃的道:“是我太过任性,不顾咱们华山派的现状勉为其难,否则……否则陶师兄又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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