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合,药侠的居处……”
他说着微微一顿,转而以一线传音之术告知苏琬珺讯息,芙蓉姑娘看的好笑,当下悠悠的道:“不就是躲在古峰山里的胡小哥吗,哼~没事偏要装得神神秘秘,奴家又不稀罕。”
樊飞暗吃一惊,略显尴尬的道:“唔……原来前辈早已知晓,那是在下失礼了。”
苏琬珺却仍是疑惑的道:“你到底有什么事,非得这时候办不可?……难道便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件‘大大的小事’?”
樊飞勉强挤出个笑容道:“琬珺你果然心思细密,那件事情虽小,却偏偏拖延不得,所以……”
苏琬珺鼻中一哼,绷着粉脸道:“好了,我不勉强你,你……自己小心就是……”
她说罢便转身欲去,樊飞却又疾声道:“琬珺且慢,你怀里那名孩童是何来历?”
苏琬珺生硬的道:“待岳兄痊愈你自可问他,我先将孩童寄在庄上,就不劳你和前辈费心了。”
樊飞为之一滞,眼看着岳啸川紧随苏琬珺出门而去,自己终于只落得一声长叹。
芙蓉姑娘见状暗自莞尔,不禁幸灾乐祸的道:“我说小俊哥呀,看来你哄女孩子的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嘛~”
樊飞不愿与她纠缠这话题,便轻咳一声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明日之事对在下而言的确颇为棘手,须得仔细思量一番。”
芙蓉姑娘哂然道:“有什么好为难的,便照实告诉那伙儿人,让他们去找葛修齐和温若璧理论就是,想那星月两相天胆子再大,也不敢跟正义盟为敌吧?”
樊飞苦笑一声道:“岳啸川既已承诺不将此事外传,在下也应当为他保守诺言。”
芙蓉姑娘愕然道:“那不过是大胡子小哥的承诺,又与你小俊哥何干?”
樊飞微微一顿,终是正色道:“岳啸川今日遭此横祸,追根究底全因在下而起,况且在下若是泄露此事,必定会令他蒙受猜疑,所以在下必须守口如瓶。”
芙蓉姑娘不以为然的道:“星月两相天包庇罪徒,转眼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他们猜疑又能怎样?”
樊飞缓缓摇头道:“无论对方有何等身份作为,在下只求无愧于心,毕竟人而无信、不知其可。”
芙蓉姑娘不禁扶额道:“小俊哥你呀……看来好聪明的人,做事却偏偏这么迂腐。也罢……姐姐就再不辞辛劳替你走上一趟,对那伙儿人和盘托出如何?”
樊飞连忙道:“不可,前辈若这样做,又与在下失信何异?”
芙蓉姑娘纤足一顿,娇嗔着道:“反正都是失信,你总得选一个吧?还是你打算干脆把那伙儿人都料理了,来个一了百了?”
樊飞只觉啼笑皆非,顿了顿方温然道:“前辈如此关心,在下感激不尽,明日之事在下已有腹案,但今日叨扰许久,在下也该告辞了。”
芙蓉姑娘情知留他不住,便也不再勉强,只是轻轻一叹道:“不管怎样,姐姐总算与你投缘,若是真有什么为难之事,尽可来找姐姐商量。”
樊飞深施一礼道:“那在下便先行谢过了,前辈保重,后会有期。”
芙蓉姑娘又叹了一声,径将目光落在那幅“人”字之上,樊飞也不多言,拱拱手便径自离去。
乔家庄上的来安客栈一向生意兴隆,但今日却真有些霉运当头,大晌午的就有人进来打听庄上的棺材铺在何处,险险把掌柜的鼻子都给气歪了。
不过眼看这位爷面相凶恶,并且还身怀凶器,掌柜的毕竟也是老油条了,明白这等人物多半招惹不起,于是只好自认倒霉,老老实实告诉了他。
不料时近掌灯之际,这位爷居然又折了回来,掌柜的不禁暗暗叫苦,却也只能笑脸相迎的道:“这位爷台的棺材买到了吧,小的推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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