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大胡子的小哥被人家打死,就已经让奴家心惊胆战了。没想到急慌慌的跑下山来,迎面竟又是一颗人头,唉~你们这些道上的人物可真是血腥的紧呢~”
樊飞闻言终是为之色变,苏琬珺更加大骇于心,连八方趁隙喘了口气,嘿嘿冷笑道:“原来岳啸川已经被人打死了,真是苍天有眼,终于让老夫等到这一天那。”
樊飞紧盯着那少妇,满面沉郁的道:“你方才所言可是实情?”
那少妇白了他一眼,媚笑着道:“唷~小俊哥你这是什么话,奴家骗你们做什么呀?还有啊,你们两个年轻人欺负一位老人家,实在是太没人品了,要是你们再不赶紧住手,奴家可就要去告官咯~”
樊飞似是一滞,顿了顿方低沉的道:“多谢传信,后会有期。”苏琬珺听的一愕,不禁惶然道:“飞……”
樊飞俯身拾起濮阳尚的人头,清冷的目光盯向连八方道:“连老怪,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且好自为之吧。”
苏琬珺虽然仍旧心存疑虑,但她对樊飞毕竟十分信任,当下便收起玉女飞绫,退至他身侧站定。
连八方如蒙大赦,一时之间却又有些难以置信,浑不知对方两人有何盘算,竟当真会放过他这一条老命?
樊飞又神情复杂的看了那少妇一眼,之后便转身向山上奔去,苏琬珺也随后紧紧跟上,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密林之中。
连八方死里逃生,心绪混乱之下竟自愣在当场,那少妇见状不禁掩口娇笑道:“老人家还不逃命吗,就不怕那两人再折回来?”
连八方如梦方醒,上下打量间讷讷的道:“你……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那少妇嘻嘻一笑道:“什么什么来历呀~奴家就住在前面不远处的乔家庄,老人家若是有空,去庄子里打听一下芙蓉姑娘就是,奴家一定好好招待。”
连八方暗自皱眉,心念电转间终是拱拱手道:“小娘子不愿说就罢了,今日解围之恩老夫定会铭记在心,日后必当补报。”
他说罢便解开厉枭的穴道,不由分说拉着他直奔山外而去,那少妇却又神秘一笑,脚下倏起迷踪幻步,径由樊飞和苏琬珺离去的方向追下。
堪堪才追了不到一炷香时光,樊飞两人的背影便已隐隐在望,那少妇微微一笑,甜腻嗓音娇呼着道:“哎~前面的小俊哥请留步,奴家有一言相告~”
樊飞和苏琬珺同时一震,终是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并肩面对那少妇。
那少妇袅袅婷婷的走近,一边拿手绢擦试着鬓边细密的汗珠,一边笑吟吟的道:“小俊哥你们的脚程可真快,差点要累死奴家了。”
苏琬珺不禁颦眉道:“艳魔女,若想动手就不必再装模作样了,不过你最好也先掂量清楚。”
那少妇白她一眼道:“啊?什么艳魔女,奴家小字芙蓉,乔家庄上人人皆知,几时又变作什么艳魔女了?”
樊飞叹口气道:“前辈恕在下直言,我二人此时犹如滚油烧心,实在无暇多作口舌之争,所以还请前辈长话短说。”
那少妇哧的一笑道:“小俊哥你真坏,人家明明才双十年华,怎么就成了前辈了?”
苏琬珺忍不住冷笑道:“是么?可我怎么记得你已然年近百岁了呢?”
那少妇抿嘴一笑,摆摆手道:“算啦~还是先捡要紧的说,也免得你们这么没耐性,咳……其实那位大胡子小哥还没被打死呢~”
樊飞两人本来就都存着怀疑,闻言自是大为释然,但转念间却又各自心中一动,还是苏琬珺冷叱道:“艳魔女,你假造消息乱人心神,又逼迫我们放过连老怪,到底是什么居心?”
那少妇并不答她,只是挥着手绢腻声道:“小俊哥~跟人家说话还提着颗人头,血腥味都冲得人家难受死了,你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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