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法,于是讷讷的道:“晚辈昨日一时冲动,破坏了前辈的两仪四相阵法,间接害死了两位女侠,还请前辈降罪。”
他话音方落,昆仑派掌门苑昆仑眼中已现出一丝冷意,而人群中的真如也登时一滞,目光中担忧之色更甚。
燕行天微微一顿,轻叹一声道:“原来只是一时冲动,那你可否告知罪者,是何缘故导致你一时冲动?”
玄阳子自觉碍口,低头闷声道:“此事不足为外人道……总之皆是晚辈之过,前辈降罪便是。”
燕行天为之一哂,加重语气道:“哦……原来无垢城两位女侠竟是因为你玄阳子羞于出口的原因殒命,这样牺牲的不明不白,连罪者都不能不为她们哭一声冤了!”
玄阳子一时之间热血上涌,脱口便道:“是那禽兽出言不逊,侮辱……侮辱本派弟子清誉,故而晚辈才会冲动失手……”
群雄大体听明白了事情原委,当下各自议论纷纷,真如则心中一酸,险些落下泪来,端阳子亦面露苦笑的道:“这可如何是好,大师兄……唉……”
燕行天神色转冷,口中沉缓的道:“原来如此,你为了这位同门的清誉,竟不惜葬送两位女侠的性命,连带自己也中了不解之招,看来这位同门真该对你感恩涕零才对呀。”
玄阳子听得一怔,心神恍惚间竟颇有些失落,此时又听燕行天肃然道:“玄阳子,罪者再来问你,在你心中,是你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那位同门的清誉重要?”
玄阳子情难自抑,索性把心一横道:“同门清誉自然重于玄阳性命!”
燕行天神色不变,接着沉声道:“那么在你心中,是你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无垢城两位女侠的性命重要?”
玄阳子稍稍冷静,皱着眉头道:“前辈此问……两位女侠虽是因晚辈冲动而死,但生死相搏本来就存在许多变数……何况晚辈本意的确是以搏命一击与那禽兽拼个玉石俱焚,只是没料到那禽兽竟……”
燕行天霍地打断道:“正如你方才所说,生死相搏本来就存在许多变数,你破坏阵法便是将两位女侠的性命也放在了这变数之中,那又怎能用本意如何来开脱呢?”
玄阳子一时无言以对,燕行天却又冷笑道:“变数之后的结果,你玄阳子修为高深,仅仅是受伤而已,可两位女侠却事出意外,双双含恨殒命——如此请坦白告诉罪者,你心中到底何者为重?”
玄阳子面色沉郁,半晌方哑声道:“……性命相搏之事,晚辈无话可说。”
燕行天缓缓摇头道:“这样看来,两位女侠的性命在你心里的价值,的确是远远不及那位同门的清誉了?”
玄阳子为之默然,燕行天却又叹道:“可惜啊可惜,你口中所说的同门清誉,你自己又可曾真正理解过吗?”
玄阳子心头一凛,不由抗声道:“前辈……此言何意?”
燕行天目中精芒闪动,冷冷盯着他道:“罪者只问你一句,你欲维护其清誉的那位同门,可曾因你这般舍生忘死而得到她希望的结果,或者说她又是否愿意你为了维护她的清誉而这般舍生忘死?”
玄阳子听罢直如醍醐灌顶,一时之间目瞪口呆,人群中的真如却再也隐忍不住,泪水已是顺腮而下。
燕行天神色凛然,一字字的道:“你口中的维护,到底是维护了什么,又维护了谁呢?”
玄阳子冷汗涔涔,期期艾艾的道:“晚辈……晚辈是……”
燕行天不客气的打断道:“维护的是你自己的执念!如此而已,你可承认?”
玄阳子此刻再不复初时的淡定,面红耳赤间分明已是方寸大乱。
燕行天却仍不饶他,依旧寒声道:“你将自己的执念置于性命之上也就罢了,毕竟那只是你自己的选择,但你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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