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似乎然白住持也是不知情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更让夜蓉疑惑的是刚刚然白住持那句你不是虞丘义亲生的。在自己的印象里,从小便待在府里,一直是府里的三小姐。甚至就是因为父母生了自己,才会让长兄如此妒忌。若不是父母亲生的,这怎么可能?一定是然白住持瞎猜的。
如此想来,这件事不是父亲撒谎了,便是然白住持有问题。然白住持说的一点依据也没有,看来就是然白住持的问题了。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既不是亲人,也就没有头七这一说,夜蓉找个风水宝地葬了便是。
正准备盖棺时,夜蓉却被叫住了。
“小姐!”
是觅儿?
曾觅儿一脸惊喜地抱住了夜蓉“小姐平安便好。奴婢还以为小姐也已经”
虞丘夜蓉在这种情况下,已经顾不上重逢的喜悦,一挥袖子甩开了她,面带质疑的说“全府上下全部被奸人所害,你又怎会在这里?”
这件事情更奇怪了,如果觅儿还活着,那父亲岂不是还活着?
曾觅儿此时开始抽噎了起来,“小姐,老爷让奴婢走了一条密道来到了这里。方才走时,老爷叮嘱了,让奴婢好好照顾小姐。”
曾觅儿说的话更让人疑惑了,如果曾觅儿也进入了密道,那刚刚自己一来一回走的都是密道那为何没有看见她?这是在说谎?还是刻意隐瞒?
曾觅儿毕竟也跟了小姐这么多年,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夜蓉眼里的疑惑。于是自行回答了“老爷告诉奴婢,小姐走的密道是主道,而奴婢走的是次道,所以小姐若是质疑这个,那大可不不必放在心上。”
果然是跟着从小长大的,竟一眼看出夜蓉心中的疑惑。也服侍了这么多年这个觅儿似乎也不可能对自己不利。左右掂量了一下,夜蓉决定还是留下她。她如果有什么目的,自己也能长时间调查出来。
“好吧,你留下吧。是我父亲说叫你留下照顾我?”夜蓉想问得更详细一点,却想了想,如果真的有什么目的,那借口肯定实现就找好了,况且曾觅儿办事小心谨慎,不可能会让自己看出什么破绽,“那我父亲你知道如何了吗?”
“小姐莫悲痛而不动头脑了,既然现在没有得到老爷的消息,那便是最好的消息了。”曾觅儿面无表情的说,“小姐,奴婢已经请了大夫,本想着救然白住持,不曾想还未赶到,然白住持就已经可小姐,您不能把如此草率的就葬了然白住持。”
草率?“此话何意?”夜蓉略感疑惑的问。
“小姐当真以为然白住持是被方才杀虞丘府的人所杀?”曾觅儿笑了笑,说“小姐你看看然白住持身上的伤口便一目了然了。”
听完这话,夜蓉赶紧看了看然白住持的伤口,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五处,一处在脖颈处,有明显勒痕,可勒痕颜色不深,不像是被勒而奄奄一息的,其余四处都是砍伤,看上去是刚刚被砍的剑伤。伤口深度也不是很深,不足以致命。
这点似乎更蹊跷,既然不是被刚刚那群人所杀害,那事先就已经有人想要然白住持的命。
“你怎么知道然白住持并非被砍杀,然白住持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观察到了什么?”说完,夜蓉便紧紧地盯着曾觅儿。
作为一个丫鬟,本不该管这么多,更不该想这么多。一般的人家破人亡,就只会哭和抱怨。而她更何况夜蓉只知道曾觅儿从前把自己照顾得很细致,却不知道她做事竟能如此全面。身边存在这样一个能看穿自己心思,做事还如此小心谨慎的人,想来的确是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若能为自己所用,是一件好事。可即使为自己所用了,能不能衷心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若是她成为了自己的心腹,有一天帮着别人来对付自己,这,即便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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