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无需我多言,我想诸位同门、尊长也都知晓这是何物……我曾在这几年出外游历期间,在与魔物厮杀争斗之时,被其术法所吞噬,摄入一处天外异界之中,虽说机缘所致回报颇为丰厚,但我能安然回返,每每想及此处,却也常感后怕不已。”
“此物,你尚有多少?”洪新宇笑而答道:“这内丹,对于我来说,已然用处不大,这却无需有所隐瞒,数量不在少数,掌门如有需要,洪新宇可尽数奉送,绝不藏私。”轰!满场哗然,气氛喧嚣如同炸开了锅。
洪真人既如此说,那么可想而知,他的修为定然已经达至巅峰之状,若非如此,谁又会将如此珍贵罕异之物空留囊中,以待他日尽数奉送门派?那样的话,岂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么?炼神还虚,巅峰之境……
一时间,洪新宇的形象在众人的眼中无限拔高,各峰长老相较之下,也是相形见绌。在望望各峰长老,不觉中,人们竟然有些同情起这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存在了……前车之鉴,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又是哪一位长老?
历高颤栗不已,难以自制,没想到师傅他,他竟然如此深藏不露,难怪他会对那一枚道果无视若此……我服用了那枚道果,究竟是对,还是错?为什么,心中此时竟然会有深深的悔意渗逸而出,无法遏制?跟随着这样的师傅,我究竟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日……哎!
张宇初欣然赞叹道:“好,好,好,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有莫大机缘在身,又有苍天护佑,足以扛起我龙虎山后继之大旗,莫道孰强孰弱,我纵然将掌门之位拱手相送,龙虎山历代先祖在天有灵,也自然万分欣慰。”
张宇初此言一出,万众拜伏,人人惶然涕泣。掌门之位,又是何等大事?虽然只是说上一说,但此种言论,对于龙虎山的弟子们来说,却是连听也听不得的。而张宇初,却是感到了一阵突然的轻松和释然。多少年了,沉重的担子压在他的身上,令他难以喘过气来。
而今,门派中出了一个不世出的弟子,实乃是龙虎山万幸之事。洪新宇的底细,他早年间便已知晓,千真万确,并非邪异附体之人,而他的修为道法,也是在龙虎山的培养中迅速成长起来的,虽然他的进境似乎显得太快了一些,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呐?
自己不是一直都期望着能有一个这样出类拔萃的人出现的吗?而今,上天便将这个他所深深期望的人推到了他的面前,推到了世事棋局、风云暗涌扑朔的天下大势面前!张宇初抬手,人人膝下便有一种柔和的浮力将众人托起。他安然坐下,面带祥和的笑容扫视群豪,淡然间悠悠言道:“禁制已损坏,函待修复,七日之后,我在此接受你的挑战。”
龙虎山东南方千里之遥。青丘岭,云台金顶。一颗参天覆地的大树之下,一个光滑如镜的平台之上,一只金狐遥望着云海日出,炯炯有神的目光之中流露出拟人化的智慧,此时,看它痴痴凝望的神色,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一阵罡风拂过,金狐心中突然涌出一股酸涩和悲伤,差距如此之大,她和他,貌似此生再也没有命运重合的机会了,纵然是要执意跟随,但自己留在他的身边,又能做些什么呐?无外乎累赘而已。“好狐儿,在此做痴想之态,难道又要生害人之心么?”
没来由的,轻声随风润物耳畔响起,金狐倏然一惊,凛然回首,却那里又看得到说话之人身在何方?“我在这里,你却又往哪里去看?”金狐更惊,这声音竟似有如实质,气息喷薄之际,已然触及她美丽的皮毛。
未及回头,一只宽厚温润的手掌,已然抚摸在她的顶门百汇要害之处,只消稍稍发力,金狐便即刻魂散烟消。金狐保持那个折转回眸的姿态不敢轻动,耳中只听得那人轻语嘲讽,未过多久,狭长的美目中已然流下清泪。
金狐慵懒的将自己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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