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沉了沉,“春花,记住你的主子只有我一人,其他与我说法相左的言论都是放屁。”
秋月、水芹见云浅凉发怒了,赶紧去把春花扶起来,带出帐篷。
帐篷内只余下五人,以及三个侍卫,在云浅凉最后那二字道出时,气氛凝固般的僵硬。
这次不止是程子骥,连稳重的徐慕都觉得就此罢休比较好。
苏肃引夹在中间,左右观察众人脸色,最后选择保持沉默。
而顾亦丞自回来后,思绪一直不在此处,始终没有做任何表态,好像与他无关般。
云浅凉眼神扫过帐篷内每个人的脸色,全是希望她当做未发生,息事宁人,甚至有些人在她眼神落到身上时,闪避了她的视线。
“你们是顾家人,我不会强迫你们,但这笔账我必定会讨。”云浅凉用匕首敲着手边香案,发狠道:“今夜我必须弄死那个人。”
一个无耻之辈,无法料定他不会胡乱改编的将恶行宣扬出去,必须让他这辈子都开不了口,春花受辱这件事才能掩埋在暗处!
“你这个人有没有大局观?”程子骥气极了,负气道:“除非你不再是顾家主母,否则你所做之事无论顾家是否知情,都逃脱不了干系,反正我是不会放任你连累顾相府的。”
顾亦丞思绪稍微被拉回,眼神微闪,望了眼程子骥。
“那就让这段婚姻作废。”云浅凉眸色微敛,把狠厉与怒意以及其他情绪,尽数隐藏在那双如墨般的眸子里,平静的道出一句令众人震惊的话,“我会去求皇上赐和离书。”
短短两句话,把在场之人惊得愣住。
他们不可置信的看向云浅凉,她面上的平静透着说不出的决绝。
先前那个眉目含笑,苏带着些算计坑钱的女子,虽然有点坏坏的张扬,但她眼里有温度,可这会她整个人都是冰凉的,触到那双眼睛,里面是深不见底的寒潭了。
顾亦丞眼眸里的风暴逐渐涌动,但也极力压制,面部线条紧绷出棱角来,此刻他如一只随时会发狂的野兽。
“你再说一遍。”他的语气十分危险。
云浅凉没有再说会刺伤人的话,把那块密文令的玉佩取下,放在香案上。
“我忍不了。”云浅凉如是说道,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顶本属于夫妻二人的帐篷。
“出去!”顾亦丞紧锁住云浅凉的手,暴怒出声。
帐篷内的人,心里一颤,很是没骨气的逃离帐篷。
顾亦丞猛地起身,强行把人带到屏风后的床榻,把人甩到柔软的床榻,欺身而上。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遍试试!”顾亦丞满面阴鸷,出口的话语带着很强的威胁性。
“何必呢?”云浅凉无惧的望进那双安波涌动的眼眸,越发淡然,“就算我今日告诉你,我能忍,不过是在骗你,转脸我还是会去算账。”
她和顾亦丞的是非观不同,她从未想过要把自己的观念强加给别人,让人因此改变。
这段婚姻本就是天徽帝乱点鸳鸯谱,与其一个在这段婚姻里委曲求全,忍气吞声,一个徒增了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劳心伤神,不如结束,放各自自由。
“你生外人的气,迁怒到我身上,让我受罪算怎么回事?”顾亦丞眼里的厉色未退,反而更浓了些许,无法忍受这段婚姻对而言是可随意丢弃的东西。
“不是迁怒。”云浅凉平静如水,“程子骥话不中听,却没说错,我……”
顾亦丞低头,用唇封住那张说出令他烦躁话语的嘴,惩罚般的轻轻啃咬着她柔软的唇,宣泄着他心里的怒气与情感,吻得霸道又凶狠。
云浅凉如具尸体般,一动不动,只是眸色逐渐凉薄。
发泄够了,顾亦丞才放过那被他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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