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前,说道。
“哦?此话当真?”段九等望月楼的消息可是等了足足大半个月了,此时再听到望月楼三字,已是激动的手一颤,把茶水倒在了桌上。
“确定。珍珠都没有我这话说的真,林大哥如若骗了你,那可当喝茶都噎死了!”林原倒是说的激动,唯恐段九不信一般,喝口茶,故意喝的“咕噜”响,仿佛在说听听这喝茶声,噎不着,噎不着!
段九又问道:“林大哥哪里来的消息?”
如果望月楼要对中和殿的《土方经》下手,为何非得到现在?要知道,从故意栽赃陷害给段九开始,已是过去了足足半个月。这个时候,莫不是觉得中和殿已经把前车之鉴给忘记了?不再留任何防备了?
既然是在捏时间算计,望月楼便应该把消息封锁的密不透风才对,除了司空劫和特派去执行此次行动的人,这事应是别无他人得知最好,为何林原会知道?
除非,这是故意散出来的消息吧?
林原听了,嘿嘿笑起来,道:“这就是你方正楼最厉害的地方,其关系之宽之广,苏朝大陆别无其他组织可比。而且,实不相瞒,史楼主和司空劫背地里交情甚好,两人昨日喝酒交谈时,司空劫告诉史楼主,这次出动,他将亲自行动。”
史度机和司空劫关系甚好?
这一点其实却也不奇怪,方正楼和望月楼,两家的性质不存在利益冲突,相反,望月楼和方正楼确实可以合作一番,包括情报上的交流和宝物上的交易。
有了利益,往往“友情”便从中而来。
只是,司空劫为什么要告诉史度机这件事情?即便荒谬的认为两人是出于感情,司空劫恐此去不复返,特意说出来告个别。那也算它说的通了,那为何史度机非得告诉林原?
段九不解,遂问道:“林大哥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林原听了一怔,转而挠头颇为不好意思地笑道:“因为,因为我已认了史楼主为义父,昨日的宴会,我也在场。”
“义父?”段九更为吃惊。
“嗯,从我加入方正楼那时起,便已认了史楼主为义父。史楼主对我青睐有加,一直在大力扶持我,他承诺不但可以找到人替我报仇,等他老来退位后,还会把方正楼传给我。”林原说起此事时,脸上竟有些得意,如孩子第一次受了老师赞扬时找人炫耀时一般,既想让人看到自己的优秀和幸运,又恐别人看出他的自豪和骄傲。
“史度机……这也太荒诞和不可思议了。”段九在心中暗暗吃惊,挺直身板,严肃地问道:“此话当真?”
林原也挺了挺身板,保证道:“林大哥哪里还会骗你?恒,若非为了你,若非看昔日情义,我怎会冒险做这个叛徒来告诉你这些?顶着丢失义父的信任的风险,我特意跑过来做这个叛徒有什么好处?”
说罢,他又显得失望和难过,道:“恒啊,林大哥知道,如果你不抓住这个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再加上明日司空劫拿走的一本《土方经》,你可便是彻底得罪了五行大殿,日后在江湖寸步难行不说,还可能需日夜逃亡,餐风露宿,死……”
“唉,恒啊,林大哥还等着你帮我报仇呢,林大哥怎么会害你?林大哥能怎么害你?”林原说的已是泪花荡漾,仿若受尽了委屈一般。
如果说女人的哭,是让人心软的,那么男人的哭,便是令人奔溃的。
段九万万没想到,这除了赵十三以后,男人哭起来,皆是不输女人的,说着说着,便是梨花带雨了。
一个昔日的铁哥们,今日这般掏心倾诉,段九如若不信,是否显得太过冷漠了?
冷漠,便冷漠吧。
“林大哥,实在不是我不信你,只是,这消息,我恐是司空劫特意放给方正楼,故意放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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