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
“那便不要磨磨唧唧,有话快问!”
“敢问陆老板……这间客栈除了我们已知的十几人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人来过?”
“你是瞎子吗?外面狂沙漫天,谁会为了杀人躲在外面受那么长时间的苦?只有你们几个而已,凶手不会是从外面进来的!”不屑一顾的答完这句话,陆惜娇便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向了二楼。
贺煜豪这才重新挥剑指向了大银:“你方才说在出门之前就发现兄长失踪不见了,可下楼时你却是第一个不耐烦的人!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当时的你,可没有半点兄长失踪的紧迫感。”
“你、你也怀疑我不成?”此时的大银,竟有些口齿不清了,身体也因为紧张开始颤栗起来,甚至很是刻意的去躲避对方凌厉的目光。
用剑鞘指了指由内上锁的两扇门,有理有据的贺煜豪言之凿凿的说道:“陆老板的话你应该听清楚了,这间客栈除了咱们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
还有紧锁着的那扇门,上头没有任何被人用利器撬开过的痕迹,绝对没有人能从外面进来。这说明,凶手就住在这间客栈里!”
大银一脸委屈的辩解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我就是杀人凶手吧!死的人可是我亲哥哥,杀了他对我又有何好处?我们兄弟向来是同气连枝。”
就在贺煜豪与大银对峙期间,阮志南悄声呢喃道:“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我总觉得,贺煜豪的分析好像有些纰漏。”
晏嘉卓只是笑而不语,周苏墨对此倒颇有兴致:“人家也是当过都指挥使的人,就算有纰漏也会缝补好的,咱们暂且看看这朝廷命官的破案方式与咱们江湖有何区别。”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睡了。”说话之人正是心善点灯的姚翠。
自三人身边经过时,大家不约而同的朝着她看去,惹得她很是不悦的吼道:“你们仨能不能学些好,我的岁数都能做你们的娘亲了,有什么好看的!”
听过此话,周、阮二人赶忙将头扭了过去,晏嘉卓不紧不慢的盯着她看去:“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所有人下楼时都是急匆匆披上衣裳出来的,所以难免会有点仪容不雅。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无可厚非之事,但你的衣裳和妆容看上去很是精心。难不成,你出来看热闹也要打扮一番?”
只听得那姚翠冷笑道:“这是我的事,与你这臭子有何干系?”
“这位公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大银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姚翠正好借机跑回了房间。
很快,诺大的大厅中又只剩下了这些男人与一具尸体。
贺煜豪持剑与大银对峙,三人则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瞧这架势是只想做一个等待结果的观众了。
“你与姚翠认识?”晏嘉卓冷不丁的问出了这句话,却与周苏墨不谋而合。
大银一本正经的摆了摆手:“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她那样嗜赌如命的女人呢!”
晏嘉卓很是满意的点了下头:“哦~~原来姚翠阿姨来销金窟是为了赌博,我还以为她是为了购买些稀奇的古玩字画呢!看来,是我想错了。”
周苏墨会心一笑,继续补充道:“虽然大银兄不认识那位叫姚翠的女子,却对她的身份以及去销金窝的目的都了解的很清楚。”
就连心思纯善的阮志南也忍不住点头附和:“姚翠阿姨不仅安慰了痛失兄长的大银兄,还好心帮忙点燃了大厅里的蜡烛,若非如此,我们谁也不敢确认死的就是大金呀!”
正所谓言多必失,若是大银只回答“不认识”那三个字就不会遭到盘问了。尽管如此,他依旧振振有词的解释道:“谁说只有互相认识的人才会了解对方的身份与目的?我打听来的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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