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大家已经睡了,咱俩趁机弄两壶好酒在月下对饮一番,也是美事一桩。”
二人蹑手蹑脚下了楼,却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楼下的烛火早已熄灭了大半,目光所向之处尽是黑暗。
透过破损的窗户,阴暗压抑的天空直接暴露在两个姑娘面前,配合着阵阵钻进大厅中的冷风,看的人心里直发慌。
无法忍受这种寒冷的于娇阳在嘟囔两句后将手蜷缩到了衣袖里:“希妹子,你待在这里不要乱动,我拿壶酒便回来。”
说来奇怪,自由成长在大漠的希早就习惯了骤冷骤热才对,却在这间的客栈里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严寒的可怕。
她不放心让于娇阳一人孤身去拿酒,却也不敢上前:“于姐姐,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我突然又觉得不是很饿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于娇阳虽然也犯起了嘀咕,但她没有停住脚步:“来都来了,不带点东西回去多可惜。”
然而,就在她走到酒架旁时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吼叫,连手里的那壶酒都被丢到了地上,继而快速的跑向了楼梯。
“于姐姐,你怎么了?”见到一脸慌张惊恐的于娇阳后,希条件反射一般问出了这句话。
难掩恐惧的于娇阳只顾着不断用手为自己顺气,纵使听到希的问话也无心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
问不出答案的希欲要上前打探情况,在迈出脚步的那一刻及时被于娇阳所阻:“酒架旁边有死人……”
希有阮志南赠送的佩剑,自然是不惧区区一个死人的。现今的情况却让她不敢上前,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所惧怕的不是那具尸体,而是这间客栈的环境。
实在是因为于娇阳的尖叫声太过惨烈,诸多安睡的客人就这样被迫惊醒。不多时,咒骂声与埋怨声便此起彼伏。
最先出门的便是住在五号房的大银:“半夜三更的呜哇乱叫什么呢?打扰大爷睡觉,想死是不是!”
紧随其后而来的则是从九号房出来的姚翠,同样一脸的愤怒:“真是讨人厌,连个觉都不让老娘睡安稳了。”
不消片刻,除却司空见惯的陆惜娇以外,其余人等依次下了楼。
瞥见于娇阳那副惊恐至极的模样,护妻心切的方听灼立马跑了上去:“娇阳,你怎么了?为何抖得这么厉害?”
人越来越多,于娇阳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伸手指向了不远处的酒架:“灼哥,酒架旁边有死人……你们还是请陆老板来看看吧!”
自酒架旁飘出来的血腥之气很是浓烈,周苏墨轻抹了一下鼻尖后,将目光转向了希:“先扶于姐姐回房休息,她惊吓过度不宜留在此处。”
两个姑娘走后,楼梯口又生出了一大空缺,足够人来人往。
第一个冲到酒架前的正是最先下楼的大银,一声声凄厉哀伤的哭喊立时响起:“大哥……究竟是谁如此狠心,竟然对你下这么狠的手!简直没人性啊!我的好哥哥……”
一番哭诉结束后,泣不成声的大银才扑倒在了大金的尸体上:“大哥啊……你走了,剩弟弟一个人可该如何是好哇……”
望着因为痛失兄长而哀泣不止的大银,原本欲要开口相骂的那些人也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只有画娘还不忘记在此时卖弄风情,直奔周苏墨而去,笑吟吟的将手拂上了他的肩膀:“哥哥,咱们又见面了。如此有缘,要不要去我房中喝杯热酒暖暖身子呀?”
略带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后,周苏墨径直甩开了她的手:“画娘姑娘,请自重!”
很快,希便举剑站到了二人身前:“不要脸也得分一下场合吧?人家刚没了哥哥正伤心不已,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吃了瘪的画娘随即指着黑漆漆的酒架辩解道:“这黑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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