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神秘的客人。”
“哈哈哈……”晏嘉卓出其不意大笑起来:“所以……画娘会替你告诉汪子幻父子,那位神秘客人未到,你的靠山却先到了。”
再次被拆穿心思的陆惜娇当真羞愧难当,慌忙垂下头去。若非自己为了眼前那点蝇头利而搬石砸脚,又何须借助旁人的光芒来照亮前路呢?
低头揉搓了两下手指,陆惜娇迅速将话题引到了别处:“堂主赶路辛苦,可还有什么需要属下为您效劳的?”
以食指在头上敲了两下后,晏嘉卓还真想起了一件事:“这销金窟乃是非之地,你趁早放了林尽欢,让主子的朋友们也能安心。后续事宜一切有我,即使不能按时交出斩龙经,你也无需担心。”
陆惜娇再次露出了为难之色,二话不说又跪了下去:“堂主容禀,并非是属下不肯放人,那林尽欢早早的便被汪子幻绑进了销金窝中,属下只负责派人去斩龙岛送信而已。”
亲自将人从地上搀起来后,晏嘉卓轻笑了一声:“知道了,你且退下。这房间我若是不住,你怕也难安心。即是如此,便多谢你忍痛割爱了。”
“堂主当真就没有别的事需要属下效劳吗?”不死心的陆惜娇再次将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使劲嘬了一下牙花子,晏嘉卓突然将手摸向了自己的腹部:“你这般忠心,我也不好意思薄了你的情面。从明日起,每日派人给我炖一盅十全大补汤送来。”
难得有一个讨好的机会,陆惜娇很是欢喜的拍了下手掌:“属下一定不会辜负堂主的厚望。”
陆惜娇前脚刚走,晏嘉卓便敲响了一号房的房门,将自己所知告知周、阮三人,画娘的身份、绑架林尽欢的人乃销金窟父子,以及将来会有一位神秘的客人至此。
一共,三件事。
有人说,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便是你永远也不知道别人和你在一起的真实意图。故而四人坐在一张八仙桌上,气氛显得无比怪异。
纵使晏嘉卓的眼中布满真诚,可他毕竟是幽冥宫的堂主,谁也无法判断他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从他进门开始,三人心中便如百爪挠心一般煎熬,可人家毕竟是来送“礼”的,欲要寻个由头将人撵走,也不好意思开口。
恰逢温尽安来串门,了解事情经过后,他好似失魂一般不停的拍打着桌子:“这汪子幻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了万两黄金就要绑架林师妹这样的弱女子,真是太不要脸了!”
原本就是一两句抱怨的话,被聂苏樾听在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深意:“你刚刚说林师妹是个弱女子……”
“没错!在我看来她就是弱女子,比你们苏岑还要弱的多。”温尽安不思索的给出了回答,坚持己见。
倒是阮志南将那张布满好奇的脸凑了过去:“苏樾兄弟,你为何这么问?绑匪看上的是你师妹的钱,与她是不是弱女子有关吗?”
“砰”的一声响,周苏墨狠狠的将拳头砸在了桌子上,言之凿凿的说道:“当然有关!林师妹虽是女子,武功却是一点不弱!我曾经与她交过手,她身上那柄蛇形软剑甚是厉害。
且她身上有各种奇毒傍身,一般人怕是很难近她的身,何况她身边还有她父亲送来的诸多手下。试问,这样的她怎会轻而易举的被绑架呢?”
一直静坐聆听的阮志南试探性的问道:“会否有人故意施计陷害?”
这句话瞬间得到了众人的认可,周苏墨继续补充道:“林师妹的父亲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势力遍布中原各大角落。想要凑齐万两黄金,应该比我们斩龙岛要简单的多。
退一万步说,他们销金窟真的很缺这万两黄金吗?毕竟,在大厅用膳的食客,大部分可都是去销金窟销金的。获利万两黄金,绝非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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