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神秘的来源。那些负责做饭、洗碗、打扫的下人们又聋又哑,今天重复昨天,根本什么也问不出来。”
听过此话,温尽安不禁翻了个白眼:“不与人交谈也不出门见客,万一遇见贪心的客人故意不去交钱,专门赖在这白吃白喝,他岂不是要活活赔死。”
听过此话,方听灼仰头大笑了两声道:“这担心纯属多余,他只会赚钱,永远不会赔钱!”
“此话何意?”
托着下巴叹了口气后,方听灼才道:“以前确实有过这样的客人,但他们在占完便宜的第二天便不明不白的死掉了。死去的人身上没有半点伤口,死状却极其凄惨惊恐,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吓死的。自那以后,再是心术不正的人也不敢不付钱了。”
如此一来,阮志南竟对这位陆老板生出了浓烈兴致:“他是如何在不与人沟通也不会面的情况下,知道赖账的客人是谁并不动声色的将其杀死呢?”
“客官错了,那些人并非女子所杀!乃是天谴,隶属于多行不义必自毙!”
一宛如的女声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由那只门里飘了出来,在场众人全部停下了吃饭的动作。
沉寂过后便是欢腾,尤其是那些男性客人,他们的叫嚷声几乎能够掀翻房盖,甚至有人起哄要这位陆老板现身一见。
将大厅所有用膳人员视察了一番后,阮志南才悄然绕到了周苏墨身侧:“简直太神奇了,包括我们在内,这儿至少有十几位客人,她怎么可能将每个人的对话都听得清清楚楚且对答自如呢?”
他所问,正是周苏墨萦绕在心头的疑虑,但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答,只是用深邃的目光瞥向了角落里的那扇门,于心中暗自思忖起来:“此女大概二十余岁,内力不甚高强,不足为惧。可她是如何在这么远的距离内将诸多客人的谈话内容全部听得一清二楚呢?就算她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也不可能在同一时刻做这么多事,莫不是练了什么奇功?”
阮志南心中同样有想法:“这儿足足有十七位客人,她为什么只同我一人讲话呢?难不成这位陆老板认识我?还是说……她与我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可她的声音很是陌生,绝对是我没有听过的。”
温尽安也在同一时刻皱起了眉头:“一女子能够在如此凶险的地界开一间这样的客栈,绝对不简单!难道她是销金窟的老板?绑架尽欢的人会不会就是她?”
与先前不同,自从这位神秘的陆老板开口说话后,男性客人们全部一窝蜂的朝着角落里的门走去。
唯独有一人例外,那人对待阮志南似乎比陆老板还要好奇的多。
“这位少侠,你脸可真是白!我住了半个多月也未曾有幸让陆老板与我聊上半句,你这才来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其炸了出来,当真不一般呐!”
听到身后有声音响起后,阮志南赶忙回过身去。但见一约莫三十岁左右,一身短打且满身酒气的棕发男子正笑吟吟的望着他。
阮志南并不打算搭理他,念及此人看上去有些面善,干脆礼貌性的点了下头。
这时,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兀自由角落里传出,那些试图靠近陆老板的男子也全部条件反射一般四散开来,各自乖顺的跑到了原来的位置坐下。
细细看之,大多数人都是一脸惊恐之状。
原是有一登徒浪子将手从那扇门伸进去行调戏之举,却被先发制人的陆老板以利器斩断了手掌。
因那利器上涂了剧毒之故,鲜血四溅间,这登徒子于众目睽睽下悲惨死去。
排除陆老板在外,客栈剩余十六位客人。
见这架势,蜂拥而至的男子们是谁也不敢留在原处,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其中也不乏暗自庆幸之辈,他们只不过晚了一步将手伸向那扇门,却保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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