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互相了解一番后,希很是好奇的看向了鸳鸯刀,也就是方听灼的未婚妻于娇阳:“余姐姐,你见过你的叔父了吗?”
周苏墨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若是亲人相见,叔叔又怎么舍得让侄女和女婿住在客栈之中?常年在此经商,不会没有盘据地。”
果然,一股浅淡的哀伤在余娇阳脸上若隐若现,只见她轻叹了口气,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便隐瞒什么。我叔父不仅仅是商人,还是销金窟的大管家。
叔父在信中有写,销金窟的主人脾气十分怪异。开门迎客的时间不固定且没有顺序可以遵循,有时是半年,有时是三天。迎客时间长短也由他的心情定夺,最短的不过一个时辰,最长却绵连数月之久,甚至还有可能更长或更短。”
方听灼补充道:“我与娇阳来了三日,可那销金窟始终大门紧闭,我们想要见到叔父也没有法子,更是打探不到半点消息。唯一所知,这间客栈所住之人,均是奔着销金窟去的。”
一声惊叹过后,阮志南禁不住张大了嘴巴:“真是闻所未闻,生意还能这么做?听上去倒是洒脱,但若总是拒绝接待客人,他们喝西北风过活吗?”
方听灼道:“据说,销金窟的主人一天所赚银两,够寻常百姓十年所得。人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做生意自然随行所致咯!”
话音落,阮志南便发出了第二声惊叹:“天呐!这销金窟还缺不缺打杂的呀?我能不能留在这里?”
这样的生意,这样的老板,着实将阮志南羡慕坏了。虽说他有一间医馆,可毕竟还欠着不少债务,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清。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发愁:“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葱和曳箩过的还好吗?病人多吗?是不是每天都吃糠咽菜……”
不明真相,自然是越想越伤心。
甚至开始埋怨自己这个老板没用,拖累了对他忠心耿耿的人,若不是在场人多,说不准就抱着柱子失声痛哭了。
他又怎么知道,医馆里的人每天逍遥自在的很呢?箫曳箩有的是法子压榨程遗策,加上她本人厨艺精湛,吃糠咽菜那是不可能的。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温尽安忍不住开口道:“所谓‘销金’,大概就是这间客栈里的人肆意挥洒银钱的场所。若是我所料不错,那里应该设有赌场、青楼这等‘销金’场所。”
周苏墨立刻调侃道:“温师弟到底是来救林师妹的?还是去青楼‘销金’的?”
不待他回答,方听灼便使劲点了下头:“温兄所说,与我打听到的一模一样。那销金窟不仅设有赌场和青楼,还贩卖武功秘籍,甚至有能帮人改头换面的妙手书生。”
温尽安忍不住追问道:“武功秘籍乃各派不外传之物,除了本派弟子应该鲜有人知才对。”
聂苏樾随之附和道:“若非倚仗易容术,改头换面可谓是无稽之谈,毕竟人的样貌都是父母给的。”
温尽安道:“自是有人愿意改头换面的,比如被朝廷通缉的重犯,或者在武林结怨无数的江湖人士。”
这时,方听灼十分神秘的对着周苏墨勾了勾手指,说话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只要你出的起钱,买下别人的秘密也不成问题。”
这种生意确实有趣的紧,可周苏墨对别人的秘密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白送都不想要,更别提花钱了。
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周苏墨突然指向了不远处的红衣:“方才听嫂夫人提起那位画娘姑娘,她与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行调笑之举?”
顺着他手指方向瞥了一眼,方听灼及时攥住了他的手指,一个劲儿的摇头。
“你千万不要招惹她!在这间客栈中,她的武功最为低微,为人却阴狠至极。凡是她看不过眼的人,便会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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