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死地。
可它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保持人尸身不腐。但此毒只能借助利器由活人的天灵盖灌注,否则便无效。”
语毕,三人急急忙忙检验死者头部,果然在夫妻二人的头顶发现了针孔,且此针孔与他们在河边捡到的无比吻合。
细细观察之下,程遗策又道:“金针插入力道稍有浅薄,明显为女子所为。”
箫拽箩补充道:“为了行凶杀人,女鬼四处借针不着才专程去找王铁匠打造金针吧!人口相传的厉鬼、王铁匠的客人、杀死刘三夫妻的凶手……指定是同一人。”
方听灼无比欢乐的鼓起了掌:“现在我们只要找到这个女子便能破案啦!”
箫拽箩使劲摆了摆手:“她杀人我信,可同为女子,她如何行猥亵之举?”
“能雇凶杀人,就不能……”方听灼很是自然的给出了回答。
“谁会做强暴别人这种缺德事儿?”问这句话的时候,姑娘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条。在她看来,坏女人可以一刀杀了,但不该用这种侮辱性的方式来对待她。
这时,程遗策突然开口道:“男人之所以会做这种事情,并不在那个‘暴’字,而在那个‘强’字。”
“啧啧啧~”箫拽箩出其不意的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做过坏事儿的人,很是了解罪犯那点儿心思嘛!”
碍于旁人在场,程遗策强忍着心中怒火,压低声音与她耳语:“妖女,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找你清算。”
私人纠葛暂时抛诸脑后,程遗策再次提出了疑问。
“她为何要杀死这对夫妻?并雇人侮辱刘三的填房?王铁匠说过,夫妻俩不善交际,这也是死亡多日不被邻居发现的原因之一吧!他们又是怎么得罪一个外地姑娘的?”
“我知道,她是为了替花泠瑶报仇雪恨!”说话间,方听灼的手上已经多了一块残败破旧的灵牌,上头用娟秀的字迹书写着一行字儿:泠瑶吾姊,奸夫荡妇已死,妹已复仇。
谜团逐渐解开,三人将最终目的地对准了瘦竹竿家中。毕竟他们二人曾是恋人,想要知道花泠瑶相关事宜,也只能去问他了。
秉着死者为大,三人还是决意要让夫妻俩入土为安,却在碰触刘三填房尸首时再次出现意外。
她的肚子之所以高高隆起,因有人曾剖开她腹部往里填充了一些柔软衣物,缝好肚子后又装模作样为她换好衣物。
“天啊!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这等令人发指的事来!”箫拽箩一个姑娘家哪里瞧见过这等架势,惊叫过后便捂住了嘴巴。
经过二位男士的细心安抚,姑娘家的情绪总算平复下来。
接下来的一幕,险些没让三人将早膳吐出来。
真正的胎儿虽不足六月却已成形,整个身体已被蛇虫鼠蚁啃食殆尽,仅剩下一只发育完全的脚,可以判断胎儿至少四月,更是直接证实了刘三与填房早有奸情。
而孕妇的肚子里,除了已死的蛇虫鼠蚁和一只脚外,便只有几截被系成麻花辫的肠子,光是看着便令人心生寒意。
其中一只老鼠的嘴里还能隐约瞧见胎儿的手指关节,这些畜生身上同样布满针眼,该是在啃食完胎儿后被凶手活活用针扎死。
孕妇本人虽死,却不难从她下身那些秽物判断,她确实被人猥亵过,生前死后也都不重要了。
程遗策心翼翼的拿出了胎儿那只脚,连成年男子手掌的五分之一皆不足,在感叹凶手残忍的同时却又有了新发现。
“断脚伤口表面平整并没有被啃食过的痕迹,周围甚至连血污都没有,足见这只脚是在母体死后被人以利器剁下来的。
箫拽箩立时提出了反对意见:“何以见得?万一胎儿是在孕妇活着的时候被人剖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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