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终是在开门声中结束,箫拽箩标志性的笑容让人看了如沐春风,实在难以想象她不久前还和人拌过嘴。
“周凌找你。”
“周凌!?”程遗策快速进门盯着男子看去,似笑非笑的念出这个名字。
自称周凌的男子快速点头应和着:“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阮志南与箫拽箩就在门口,程遗策俯身附在周凌耳边,用极小的声音问道:“你化名周凌,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吗?”
周凌面无表情的推了他一把:“少管闲事,速将我的布包拿来,里头有非常重要的东西。”
因着担心周凌的安危,程遗策一直在门外守着屋里的动静,因见阮志南心善老实便将布包交其保管。
手持布包的阮志南进门时,箫拽箩很是自然的接过了手,顺道白了程遗策一眼:“请你以后不要随便支使我老板。”
阮志南正为自己有这样护主的员工而暗自欣喜,却在看到布包掉落之物后吓的浑身颤抖。
箫拽箩亦是一惊,心中有了思量:“难怪金斩一定要置墨墨于死地。”
一只手掌赫然由布包掉落在地,望着上头熟悉的鹰首刺青,程遗策最先出了声:“这手是、是……赵菁的?”
听到熟悉的名讳,阮志南大喜过望:“赵菁?谁把他手砍了?这小子没了手,断然无法在赏玉大会夺魁,那我就算完成任务了!”
“你一个开医馆的,赏玉大会与你何干?”程遗策很是鄙夷的朝他瞥去一眼。
箫拽箩以同样的方式瞥向了程遗策:“横竖这赏玉大会也开不成了,大家还是少关心为好。”
闻听此话,阮志南那颗跳动的心瞬间凉了大半:“开不成?这是何故?”
若是这赏玉大会不能如约开展,阮信无法夺魁,自己岂非岌岌可危?
箫拽箩强忍着恶心用布包捏住了那只手,快速将其递至阮志南跟前:“任何人,若是生前被砍断肢体,伤口都该是凹凸不平的。赵菁这只断手,伤口表面平整且周围没有血淤,说明……”
周凌伸手将那布包接过,道:“说明这只手是在死后被人砍下的。”
程遗策忍不住摇了摇头:“赵菁是金斩最得意的徒弟,这赏玉大会便是为他设立。主角都死了,这出戏自然没得唱了。”
你一言,我一语,阮志南只觉心跳加速,意识越发涣散,脑壳嗡嗡作响。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周凌躺过的那张床再次派上了用场。
多次确认周凌已无性命之忧,程遗策才下定决心要将人带走。
箫拽箩却是千百万个不愿意,死死拽着周凌那只好手不肯松开:“我救你,你可以不感恩,但你不能不感激我老板!至少也得把床位费和药费付了,瞧你这气度不凡的模样也不是那欠钱不还之人。”
“他欠你们老板多少钱,我替他还!”程遗策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箫拽箩使劲晃悠着周凌的袖口,言语颇为严峻:“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借助他人?自己欠下的债只能自己偿还。区区千两白银,对周少侠来说该也不难。”
程遗策狠狠剜了她一眼,怒道:“你何不占山为王,每日带几个小混混拦路打劫。如此这般,钱岂非来的更快?”
耐心安抚完程遗策越发暴躁的情绪,周凌朝着床上之人瞥了一眼:“我倒乐意还你老板钱,可我囊中羞涩……”
箫拽箩接话极为迅速:“没钱不要紧,打工还债也是可以的。”不待周凌反驳,她再次举起了药瓶:“我这可是稀世良药,值钱的紧!没个六七八年,这债可是还不清。”
“好啊,我就留在这里打六七八年的工。”这一次,周凌答应的十分爽快。
程遗策虽有不放心,可见他如此执着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