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在大会上胜出,你哥哥我可就要灰飞烟灭了……”
“这……”听过此话,小葱有些内疚的垂下了头。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月上梢头,四人在小葱的提议下向着医馆之处走去。
许是在黑暗中漂流的久了,行走于星辰下的阮志南凭着对灯火的执着,率先跑到了医馆门口。
整齐的瓦房无金碧辉煌烘托,红墙绿瓦间反倒显的朴素宁静。门口栽有一排柳树,吐露着层层生机,似是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春天做准备。
不远处便是小桥流水,走过泉水上那座弯曲的石拱桥就能踏进摩肩擦踵的集市。吃穿用度,样样齐全。
从阮志南脸上的表情便不难看出,他对此处非常满意。
缓缓抬起头,门匾上刻有“马氏医馆”四字,在大红灯笼的照耀下格外显眼。
姗姗来迟的三人才停住脚,阮志南照着小葱的肩膀就是一拳:“怎么回事?这他喵的什么玩意儿?我阮志南开的医馆怎么能挂那小寡妇的姓氏?”
小葱满不在乎的摊开了双手:“好歹这间医馆也是玉枝姐姐租给咱们的,将来买药材的钱也都是人家借给咱们的,挂人家姓氏怎么了?”
“才有了姐姐就忘了哥哥,你小子真没良心!”
正值兄弟俩争执不休之际,霍去病一把将阮志南拽了过去:“堂堂男子汉,心胸见识也该宽阔一些。”
阮志南的态度十分强势:“我是坏人,要那么大的心胸没用!我活着就为了干坏事!今儿我非得拆了这门匾不可!”
多番劝说无用,霍去病索性亮出了拳头:“那我是现在揍你一顿呢?还是等你拆完门匾再揍呢?”
霍去病先天自带威严之势,吓的阮志南连连后退,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你不过就是个保镖,竟敢对我动粗?我看你、你是不想干了!”
霍去病正色道:“我是保镖没错,但我只听主人的话!”
阮志南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咬着嘴唇不敢抬头,小声问道:“谁、谁是你主人?”
“谁予我重生,我便奉谁为主!”
霍去病给出掷地有声的回答,辛弃疾随之附和,看来二人是打定主意将小葱认作自己的主人了。
小葱脸上的的表情极其严肃,又像是压抑许久的情绪爆发,低吼道:“既然你们奉我为主,便要以我的信仰为信仰!哥哥就是我的全部,是我倾尽一生要守护之人!你们待我有十分好,待哥哥的好就要有十二分!”
此刻,阮志南只觉得眼前之人生疏又亲密,心中是既惊且喜。
倘若小葱时刻都这般奋勇,他何须怕别人欺凌?难怪马玉枝这罗刹会认小葱为弟,定是被他震慑住了。
想到这儿,阮志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忍不住欢呼起来:“我弟弟武功高强,我的保镖也武功高强,我干嘛要怕金斩师徒?我直接……”
他才开了个头,小葱攀住阮志南的衣袖推门而入,悄咪咪的说道:“我们小霍霍久经沙场,杀人就像薅草,你可仔细着点。我总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将来真出了什么事,兄弟我可保不住你。”
阮志南摆了摆手道:“无所谓,赶紧让他收拾赵菁去!”
“不行!”小葱当即否定道。
“为什么?”
“小霍霍确实在战场所向披靡,可论单打独斗,他不见得能取胜。何况江湖本就不同于朝堂,国家争斗与武林角逐不可相提并论。
玉枝姐也告诉过我,金斩师徒俩皆乃心机深沉之辈,小霍霍初来乍到毫无江湖经验,指定玩儿不过他们。”
许是觉得小葱所言不无道理,阮志南亦不再执着,只是一个劲儿的犯愁:“七日光景转瞬即逝,我该怎么做才能阻止赵菁夺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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