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大事情要与你讲呢!”
温长溯笑讽道:“什么大事情把你激动成这个样?怎么燕归晚带你去趟公主府就算开眼界了?”
“才不是呢!”燕归岚否认道:“我是说我发现主母房里的新哥儿就是那个齐彦,他是个不老实的!”
“此话当真?那燕乐施明里暗里养了多少面首,尽是让她摆布玩乐的,这次终于被人诓骗了?”温长溯幸灾乐祸道。
“就是!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自己养那么多面首就算了,那燕归晚房下还养着柳扶风柳宜风呢!我房里却只有白子言一人!”燕归岚掐住腰,“昨晚是燕泽银那子瞧见齐彦跟别人勾搭的。我寻思拉着燕泽银去外头把这事给调查清楚,反正到最后下不来台是主母。若哪里办得不妥当,也有燕泽银给我当垫背的。”
“我家岚儿越来越聪明。这件事就这么办,出去活动时要当心安危,有哪里需要父亲帮忙就来支会我。”
燕泽银的心里也藏不住事情,到底没忍住跑去桃夭馆与徐墨卿说了一遍。徐墨卿起初还不大相信,直到燕泽银把慕秦搬出来才不得不信。
“泽儿想怎样做?追踪下去挖出事情的真相?”徐墨卿也觉得这件事很棘手。
“只有捉奸拿双齐彦才能无法狡辩,主母才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不然我们这么突兀的去主母面前揭发,他会承认吗?”
“你们打算从哪入手?”
“我和二姐准备跟踪他,待他从燕府离开时我们就尾随其后。看他平日里都去往那些地方接触什么样的人物,保准儿能有逮住的可能!”
“泽儿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件事是个误会?”
“不会!我在花船上见过那厮儿一次,昨日在公主府又见到一次,现在连秦郎都见到了,怎么可能还会是假?”
徐墨卿见燕泽银态度这样坚决,也知没法子阻挠他。
“姐夫也休要先告诉长姐,她常常在宫中不总回家,让她知道了也是干着急!”燕泽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日,齐彦再次来至燕府木李楼中,依旧是酒肉果鲜奉于室内,房中暖床绡帐绵褥华裀。主母与齐彦二人枕上绸缪,被中缱绻,言不可尽。事毕后,两个交股而躺说尽情话。
那燕泽银和燕归岚便藏在磐石斋的庭院里向木李楼望去,直等着齐彦离开燕家。怎奈这晚主母与齐彦二人欢愉无度,齐彦便留在木李楼中过了夜。害得姐弟二人白白等了半宿,直到三更天已过,他们俩才不得不各自回房。
翌日清早给主母请安时,燕归岚哈欠不断困意连连,燕泽银更是晚了一刻钟才赶到。
两个人吃了哑巴亏不甘心又准备卷土重来。这一次他们俩终于跟着齐彦出了燕府,可齐彦在前面七拐八拐没几条便不见了踪影。气得姐弟俩站在原地吹胡子瞪眼!
二人在市井里分道扬镳,燕归岚不知前往何处,燕泽银却偷偷的溜进慕府里。先是石与慕秦的厮儿来兴见面搭桥,再由兴旺引着他们主仆从偏门进到慕府,最终钻到慕秦的卧房中。
两个厮在明间里打着瞌睡,燕泽银和慕秦便到里面里插上门说气话来。
两个坐在一处,慕秦掐算着时辰,道:“泽郎只能待上一个时辰,再晚些恐我家家姐和主母都要回来了。”
“我知道。我就是几日未见你,心里有些想你就来了。”燕泽银丝毫不掩饰。
慕秦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我以为泽郎是为着那齐彦的事来找我商议对策呢!”
“我倒真是就着这个由头来的,只是一见到秦郎我便明白自己真实想法了。”
接着燕泽银把这几次的跟踪状况告知给慕秦,慕秦也泛起头疼,他没想到齐彦这般不好对付。可越是这样煞费苦心的隐藏,不就更能说明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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