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哀叹不幸,追忆往昔让林黛玉非常不爽,这次终于找了个机会敲醒她。甄宝玉还算聪明人,毕竟是世家大族之后,也读过不少诗书,脑子也还灵活,点他几次,他便醒了。林黛玉见他陷入深思,知道差不多了,便自己回房休息了。
甄宝玉在茶几前呆坐反思了半天自己浑然不觉,等到他回过神来,却发现林黛玉早就不知去向了。然后才想着回房间去,站起来的时候两腿发麻,才知道自己只怕已经坐了几个时辰了,不由得有一种脱胎换骨,恍如隔世的感慨。
他到林黛玉房前也不敲门,恭敬拱手行礼之后,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朗声说道:“宝玉谢过姑娘今日点拨之恩,且容日后再报!”说完再拱手,便直接去了。却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他父亲甄应嘉的房间,敲门道:“宝玉求见父亲!”
甄应嘉开门看见甄宝玉在外,面容之中少了愁苦之意,精神之中多了奋进之情,不由得有点发愣,不知为何,便问道:“宝玉有何事来回?”
甄宝玉果然几个时辰不是白坐的,见父亲问起,便下跪扣头,说道:“宝玉十分不孝,家中遭此大难,不能够为父亲分忧,且整日唉声叹气,多有追忆往昔之情,言语之间又有责怪父亲之意,想必又增加了父亲之愁苦,今日被薛姑娘点醒,终于知道往昔不可追忆,未来尚可拼搏之道理,故此特来请罪!”
甄应嘉毕竟在官场混过,见过世情冷暖,官场之上浮浮沉沉见多了也变知道胜负兵家常事。这次他花光积蓄保下了全家老小,也是有东山再起之意,但是甄宝玉一时之间没有能够接受这个被抄家的命运,他做父亲的又有点觉得自己对不住列祖列宗,且保不住子女富贵,不好十分劝他,又怕他做傻事。这次名义上回家祭祖,也是顺便带着甄宝玉出来多见见世面,希望有一天能够想通,而后父子同心,共谋起复大业。想不到这甄宝玉之船上碰到这个薛姑娘之后竟然被她点醒了,不由得十分高兴,把甄宝玉拉起来,说道:“好!好!好!你能够想通便是祖宗保佑了!只要我们父子齐心,胜负还是未知之数呢!”
甄宝玉起身后说道:“父亲所言极是,孩儿愚钝,还请父亲教导!”
甄应嘉却将他拉紧房间,十分高兴看了他许久,才说道:“你从小就聪明,只是不肯用工而已!”
甄宝玉自己不见过世面,但是不表示他笨,至少他知道他这个父亲还是很见过世面的,便行礼说道:“孩儿如今原痛改前非,努力拼搏一番,还请父亲指点孩儿!”
甄应嘉看见甄宝玉态度真诚,不由得点头道:“所谓奋斗,不过文治武功二道!若是建功立业,当选武功,若求起复,便应该做文章!”
甄宝玉见林黛玉武功之后,已经对武功之道十分迷恋,又被她激起豪情,便说道:“孩儿想来,祖先创业,尸山血海九死一生,我们后辈子孙当继承其风骨!且父亲已精于文章一道,孩儿便选武功一道,父子一心,文武并重,必当可以做出一番大事来!”
甄应嘉呻吟片刻,便说道:“如此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且切记,武功不仅是武技,且要修习调兵谴将之法,算起来也是文武兼修,且莫要以为武功乃是争强斗狠之技,实则武功乃是谋略布局之道也!”
甄宝玉应声道:“孩儿受教!孩儿想着薛大娘武功极高,必定认得不少武林高手,她既然只收女子,但是可以推荐一个可以收男人的师傅来,孩儿则一边习武,一边研读兵法,一旦学有所成,便到京师来寻父亲,父亲以为如何?”
甄应嘉说道:“也好!为父回宗族祭祖之后,必定上京寻北静王爷谋求起复,此事宁王府必定阻挠,目前局是宁王势大,我们尚需要等待时机,急也急不得!我看宁王如此作为,必有不臣之心,我且私下先收集其证据,指望关键之时一击而中。那时宁王或可能狗急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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