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宁三年(公元1104年),京东西路兴仁府。
“我告诉你们啊,我三岁习文,四岁习武,五岁识千字,六岁提长枪,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刀叉剑戟,别看我现在只有十八岁,我可告诉你们小爷我的武功那可是天下第一!”此时一个少年用手指着眼前的一群人,颐指气使的说道。
“小子,你就算再牛逼,牛逼到皇帝老子见到你都得低头哈腰,那也不是你欠我们赌债不还的借口吧!”只见那少年对面的一个浑身横肉的中年人说道。
此时少年看着这十几个将他堵死在胡同里的凶神恶煞说道:“各位大哥,不是小弟我不还钱,主要是最近手头的确紧,你们且容我几天,等我凑足了钱马上还你们好吧。”
“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是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次了,我们找你几次了,你还过我们一分银子吗?”只见那中年人摆了摆手接着说道:“今天啊,就算你说出一朵花来也不成,必须还钱。”
“各位大哥,不是我不还钱,是真的没钱啊,你们看看我现在,破衣烂衫的,就快要上街乞讨了,哪还有钱还你啊。”只见那少年苦着脸说道。
那几个人上上下下看了看那少年,看到这破衣娄嗖的样子,几个人也只能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那中年人却是眼前一亮,然后说道:“小子,我看你虽然没钱,但是你背的那把剑不错,今天我们钱可以不收,但是你的剑得留下来做抵押。”
那少年伸手摸了摸剑柄,不屑的笑了笑说道:“我这把剑可不能抵押在你们这,这可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是师门的传承信物,不能轻易示人的。”
少年刚说完,便见那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已经是不耐烦的摩拳擦掌起来了,领头的那肥头大耳说道:“小子,那就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了啊,既然这把宝剑对你这么重要,那我们就必须要留下来了,要不然下回又不知道去哪找你了,你小子,比兔子还狡猾,找你一次不容易。”
说罢,也不待那少年回应,便是一个个提刀携棍的冲了上去,那少年见此场景,无奈的撇了撇嘴说道:“哎,又得跑路了。”说罢,倒是不去看那些冲过来的打手,而是抬头看了看西南角的屋檐,咧嘴笑了笑,便飞身纵上了屋顶,然后转身对着下面茫然无措的一群人说道:“小爷我不是欠钱不还的人,等小爷手头富裕了,一定来还你们钱,这次便得罪了,先走了。”
也不管那些嘴里骂着粗言秽语,手里乱挥着刀叉剑棍的打手,提身便是越过屋顶,抽身离开了,也不管身后那群问候自己十八代祖宗的打手。
转过了三街两巷,那少年抽身回头看了看身后,然后冷冷的笑了一声便转身向着最近的小巷走了过去,等走到了偏僻无人的地段的时候,那少年人四顾的看了看,便是说道:“好了,兄台,也跟踪我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准备现身好好谈谈吗?”
等了片刻,却是不见有人回答,便接着说道:“怎么,以为我匡你呢!”说罢,伸手便是指着左上角的屋檐说道:“说你呢!出不出来?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庙了啊,不出来,我可就走了啊。”
从那屋檐之后便是转出了一位身着黑衣之人,看着指着自己的少年笑了笑说道:“小兄弟,好内力!”说罢,便是从屋顶上纵身跳了下来。
细看这黑衣男子,身长约五尺七寸,一席紧装黑衣,镶嵌玄丝褐边,左腰侧佩挂着一块青色的玉佩,脚着黑布白底云靴,头戴黑金玄冠,看着倒是一个清秀的年轻人,只是这穿着真老气。那人手中还提着一柄宝剑,目测长约三尺一寸,宽约两寸三分,看起来倒是十分可人,只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只见那年轻人提剑行了个抱手礼说道:“鄙人姓赵,名乾礼,字昌荣,京东东路登州人士,今年二十又三岁,敢问兄台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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