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要不然你求我呗。你求我这九幽余孽,我就去。”清阙傲娇的高昂起头,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心中憋着笑。
柴骏与宿蠡也憋着笑默不作声。
朱允承搂过清阙的腰,与她靠的极近,“你是不是皮又痒了,想要本王鞭策你一下?”
“没有没有,殿下,奴婢早就说过了,您官大,您厉害,奴婢自当照您吩咐办事,鞠躬尽瘁。”
“知道就好。如此看来这梁宅应该也没有其他可以探的了。”
“主子,这五伯?”
“返回岸边后就放了他吧,一个疯子留着也无用。”
“是。”
朱允承带清阙要离开时,经过柴骏身边,清阙与柴骏耳语道,“真不知殿下要你扛着这疯老头作甚,敢情不是他受累,真是的。”
“你嘀嘀咕咕在说什么?还不快给本王跟上。”
“来了来了。”清阙朝着柴骏吐了吐舌头,跟了上去。
宿蠡也跟上来,一本正经地对着柴骏说道,“柴侍卫,受累了。”颇有点幸灾乐祸。
也许在梁宅受了惊的原因,清阙整晚做着噩梦,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早上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不断的打着哈欠,整个人跟失了魂一般绵软无力。
“你怎么还穿着男装?”朱允承原想对她发难,但见其一脸疲惫的样子又不忍责怪了,“没睡好?”
清阙只是“嗯”了一声就反身进屋去换女装。
“罢了,午后再去吧。跟个鬼一样,去了也只会吓着出家之人。”朱允承隔着门朝屋里说道。清阙如释重负一般,赶紧趴床上补眠去了。
午膳时间,清阙果然恢复了活力,还大快朵颐了一番,吃饱睡足才有力气干活。
在码头租了条船,船家大叔很是热情,还给他们沿途介绍了很多梅州的风土人情,名仕雅客,当介绍至梁家一族的时候朱允承听的特别仔细,关于梁家衰败的缘由有好几个版本。其中两个最为可信,一是梁家原家主梁有信,时任礼部侍郎,以叛国通敌罪名入狱,后被诛九族,查抄所有家产;第二个版本是梁家大小姐月娥先嫁与当时的秦王(朱继武)为侧室,诞下一怪胎后意外生亡,怪胎也从此消失,怕是担心怪胎一事影响南平国酢,因此第二年便把梁家整个都端了。
朱允承愁眉紧锁的听着船家的描述。清阙见他的模样,故意用手伸入湖中捞起一些水,然后将水朝他脸上甩去,估计是水太多,也溅了他身后的柴骏一脸。清阙开心的哈哈大笑。“你们两位冷面公子,出来玩总是皱着眉头做什么?”
经清阙这么一打闹,这才想起来现下他们是假装来梅州玩乐的。“你这个婢女,不分尊卑,小心本公子把你从船上扔下去喂鱼。”
“船家,梵音岛快到了吧?再不到我可要被我家公子扔下去了。”
船家噗呲一声笑了,“这位姑娘,就快到了,你生的那么好看,你家公子估计不舍得吧。”
“船家公,那是我家公子眼光毒辣,才能找着像我这样的奴婢。”
朱允承也将手指放进湖里湿了湿,朝清阙脸上弹了一下,“住嘴。船家让你见笑了。”
说笑着,没一会,梵音岛已近在眼前。靠了岸,柴骏嘱咐船家在岸边稍候片刻。随后一行人便穿过林间小道,来到了一座小庙前。
小庙虽小,造的还算精致,门前一位小尼姑正在清扫。清阙上前询问道“敢问这位小师父,妙缘师父可在?”
小尼姑双手合十略施一礼,“这位施主,妙缘师父已于一年前驾鹤西去了。”
“那么请问小师父,是否有见过梁氏月娥?”
小尼姑摇了摇头,“抱歉,施主,贫尼并不识。”
“那么……请问您这里的主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