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突然觉得浑身燥热难当起来,“兰儿,怎么不见王妃?”
“回殿下,王妃在内殿等您。”说罢兰儿便退了出去。
朱允承不耐烦的扯开层层帷幔,步入内殿,身子越发的燥热起来,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头晕沉沉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脚下也开始打飘,一脚深一脚浅。“王妃?”待帷幔除尽,见一人仅身着一件轻薄衣裙,酥胸半露的半倚在床上,还露出了一节藏于裙下的玉腿。
“清阙?你怎么在这?”朱允承有点讶异。只见床上的人,轻唤了一声“殿下”,声音娇柔妩媚,又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那姿势甚是撩人。朱允承耐不住身上的燥热,褪去了外衫,扔在地上,爬上了床,仔细端详着床上的人儿,“清阙,你真美……”朱允承扯下床边的帷幔,扑倒了眼前的美人。宁芙蓉终于如愿以偿,哪怕殿下声声唤的是沈清阙,她也并不在乎,此时只要殿下的人属于她即可。
窗外的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敲打在青砖绿瓦上叮咚作响,晨曦殿的小鹦鹉“呱呱”地叫着。朱允承疲惫的撑起身子,头痛欲裂,他怎么身在晨曦殿,昨夜明明与清阙,转眼一瞧,此时身边的竟是睡得正香的宁芙蓉,昨夜殿内的香气已然消散,他一点也回忆不起扑倒“清阙”之后所有的事情。是他的疏忽,没想到这大召国的公主会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对他下了迷乱心智的东西,这让朱允承觉得有些恶心,对宁芙蓉仅有的一点怜悯和尊敬也都消失殆尽了。
“殿下,让臣妾服侍你起身。”宁芙蓉也已醒来,一脸娇羞的双手环住朱允承的腰间,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朱允承拉开了宁芙蓉的手,“不必了。”
“殿下,昨夜……”
“来人啊,人都哪去了?”他并不想知道昨夜与宁芙蓉发生了什么,
兰儿带着一队侍女和侍从应声步入内殿,侍从伺候朱允承更衣,侍女伺候宁芙蓉。
晨曦殿外柴骏和宿蠡早已恭候多时。
“主子……”
“回飞羽阁再说。”
“是。”柴骏和宿蠡双双应道。
一路上朱允承都铁青着脸,薄唇紧闭,到了飞羽阁也只是驻足在门口不进去,手中拿着新得的折扇,开了折,折了又开。
站了良久,突然冒出一句,“去明德殿。”转身就走了。宿蠡和柴骏也只是跟随其后。
明德殿里,朱允承靠在椅背上,双手不断的揉按着太阳穴,以缓解头痛的症状。
“主子,昨日盛京发生了两起盗窃案,赵公府与刑部尚书顾大人府上均遭了窃。”柴骏回报道。
“赵太傅?分别丢了是什么?”
“赵公府上丢了一块御赐的和氏璧,顾大人府上丢了一卷卷宗。”
“卷宗?关于司造案的?”
“是的,主子。还有一则消息。”
“快说。”
柴骏看了一眼宿蠡,又看了一眼朱允承。朱允承说道,“无妨。”
“是。梅州那传来消息,找到了当时梁氏的祖屋,已经荒废多年,只有一疯疯傻傻的老奴还居住其中。”
“又是个疯子。”这梁氏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就似灭了门般的失去了踪迹,诸多的疑虑涌上了朱允承的心头。
“宿蠡,你们暗门在盛京还有多少兄弟?”
“回禀殿下,除了宿蠡和冯师兄并无其他兄弟了。”宿蠡并未隐瞒。
“也是,暗门应该不会做出偷盗之事来。那么,恐怕昨日赵公与顾大人府上遭遇的是同一拨盗贼,和氏璧看来仅是一个幌子,其醉翁之意是在卷宗吧。有探得是丢了关于什么的卷宗吗?”
“这个属下仍在核查。有消息会即刻回报主子。”
“柴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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