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好好教你什么叫做朝秦暮楚不知羞。”话音刚落,朱允承便一脚蹬地纵身跃起,瞬间来到清阙身边,一把揽过她的小蛮腰,未等她反应过来,又又又强行封住了她的嘴唇。月亮仍然高挂天空,月光下两个剪影纠缠在一起,早春的微风轻轻的摇曳着树叶“沙沙”作响。清阙越是使劲推开,朱允承的手臂缠的更紧,想要故伎重演咬他的嘴唇,却被他的舌头乘势探进了她的嘴中,湿湿的热热的,似是带走了她身上了灵魂一般,原先用力捶打他的拳头渐渐的失去了力量,变得绵软无力,两个人鼻尖吐出的气息,交叉着透过彼此的身体。朱允承用手指轻轻的抬起清阙的下巴,对她一脸失了魂的表情非常满意。“不知羞的事情本王还会很多,要不要再来教教你?”
清阙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甩手抽了朱允承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清脆有力,打破了周遭的静谧,清阙举起手又想继续打他,反被他抓住了手。
“你有你的王妃,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清阙激动的抖动着双肩,一手无力的抓着他的胸襟,眼眶里的泪水不停的在打滚,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恼怒、羞愧、悲怆、孤寂所有的情绪像是打翻了的五味瓶似得涌上心头。
“清阙,我会给你个名份的。”
“我不稀罕!对,我的命是你救得,但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我喜欢柴骏也好,喜欢宿蠡也好,甚至是这世上任何一个未曾娶妻的男子,我也不会喜欢你朱允承,你听清楚了吗?!”
朱允承深吸一口气,用舌尖在压根处抵了抵被打的半边脸,那模样一扫俊逸潇洒,显得俊邪冷魅起来,“柴骏?本王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要了本王的人。宿蠡?你是想他明日就陈尸街头吗?”
“你这个人,能不能讲讲道理?你就让我安安静静的做个奴婢不好吗?”
“不好。”朱允承倒是答的干脆。
清阙翻了个白眼,真是跟他鸡同鸭讲,话不投机。“我警告你,你你你,你再那个啥……”
朱允承斜睨着清阙,恢复了笑颜,“哪个啥?”
“啊呀,就是刚才那个啥,我就,我就杀了你再自戕。”
“哦,看来你是死也要同我一起啊,如此甚好,你倒是可以试试看。明日起柴骏单独教你习武,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学成个什么样来,好让你有这个能力刺杀本王,你也知道飞羽阁除了柴骏和我不设其他守卫的。”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官大,你厉害。明日起你可千万别来,说谎的话,可是要失了你皇家的颜面。”
“本王一言既出,自当不会食言。还有那盒珠子,叫夜光珠,亦称鲛人泪,本王已经命人将其做成一个手串,过两日做成了,本王再给你。瞧你手上那根手绳,虽编织精致,却也早已破旧不堪,早些扔了吧。”
“你懂什么?!我爱带什么跟你没关系,你所有的稀罕物我都不稀罕,别拿来给我,去送你的王妃去。我困了,回去了。”清阙又朝他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转头就走了。
清阙回到房中,即褪去了方才的坚强,一头扎在枕头上流起了眼泪。她好气自己在被他强吻以后,所表现出的口是心非、故作镇静,她能对他有什么期盼吗?不能。他是南平的王爷,他有他明媒正娶的王妃,给她个名份,可笑,男人都是一样的,她的爹爹还不是跟娘亲有了她以后又娶了别的女人当王后。摸着手上的手绳,心里描绘着自己想象中娘亲的模样,那个臭王爷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自己有那么疼爱他的母妃,哪会懂得失去至亲的痛苦。
方才一直在树下冷眼旁观这一切的柴骏,此时走上前来,对朱允承说道,“主子,恕属下直言,沈姑娘那手绳似乎是她的至亲留予她的唯一物品。”
“你怎么不早说?……诶?柴骏,你是从何得知的?”朱允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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