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适应,早知道就把侯三也一起拧过来了。
说破嗓子才将三位美女给打发了回去,三人临走时表情怪异,心里怒骂:下流胚子。
顺着摊贩手指的方向,云逸一人向着满春坊寻了过去。
刚到街的一头,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丝竹管弦之声,参杂着一群女人尖锐的拉客嗓音,这地方还真是吵得耳根子疼。
大红灯笼延门面两头挂满了半条街,朱红色鎏金大柱左右各十根,支撑着顶上的楼阁飞宇足有三层,二层窗户边趴着一群妖艳女子,不断向街上来往的男子挥着手绢狂抛媚眼,引得底下痞子纨绔们淫相尽露,纷纷一头朝大门内钻去。
没想到幽州也有如此气派的青楼,光看那金灿灿的琉璃瓦和富丽堂皇的装潢,便知此地奢靡堕落,挥金如土。
云逸背着手大摇大摆来到了大门前,朝二楼窗边的小妞儿抛了个飞吻,顿时二楼女子们便炸开了锅,纷纷朝帅哥尖叫连连,有的甚至还把手中的手绢朝他扔了过来。
门口迎客的老鸨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人,凭他的一身打扮穿着就能分辨出是不是大客户,这是长年累月混迹出的经验,捏着小方帕,扭着大屁股,摆着小碎步一把拉住云逸的胳膊,骚里骚气说道:
“哟,这位公子好生俊俏,第一次来满春坊吧,我们这儿的姑娘一顶一的水灵儿,包你玩得开心满意!”
这老鸨看上去似有四十来岁,却是一副艳丽打扮,丝毫不输二十来岁的粉面姑娘,风韵犹存。
云逸朝她淫笑道:“这位美女怎么称呼,小爷第一次来,伺候爽了有赏!”
老鸨一听,心花怒放,恨不得马上就宽衣解带,一口吃了眼前的俊俏后生。
“公子若是不嫌我这老牛,我花姐必定拿出十八般武艺,不怕您来不起,就怕您起不来!”
云逸哈哈大笑,捏着花姐的下巴说道:“小爷我江湖人称浪里小白龙,金枪一炮泣鬼神,你们家的床最好是结实的那种!”
来到这种地方,寻欢作乐玩女人才是正事,嘴上淫言浪语,不着正经,实则四周观察,寻觅陈刀子一伙人的踪迹。
“花姐,你们这儿的花魁和最豪华的包厢爷包了!银子少不了你!”
花姐眉头一皱,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却犯了难,小声说道:“公子,今儿个还真不凑巧,我们家莺儿小姐正陪陈爷呢,要不你先…”
“呸,姓陈的算什么东西,老子出十倍的银子!”云逸怒道。
花姐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拉着他小声说道:“哎哟爷,陈爷我可得罪不起,不如这样,今日您先委屈一下,我叫坊里其他最漂亮的姑娘来陪您可好。”
云逸朝她说道:“好,姑且算了,给爷弄两个你们这里最水灵儿的。”说罢,就将一锭银两塞在花姐半露的酥胸沟里。
上了楼,在走廊的另一头,云逸发现那个闹市背刀的汉子竟坐在门口,抱着一只烧鸡粗鲁啃食。
他满脸胡茬,头发散乱,穿着一身短褂粗布麻衣,不知是不是烧鸡油渍的原因,面前露出黝黑的胸大肌油光水亮,其身后的大刀奇大无比,比起镇南王的龙纹刀明显还要大上一圈,相比龙纹刀的精致,此刀做工粗矿却又大巧不工,似有千斤之重的既视感。
魁梧挺拔的黝黑身躯,满头乱发,坐在地上看起来像极了一只孔武有力的大罴(pi),尤其他身后的大刀,显得此人生猛凶悍。
都说陈枭绰号陈刀子,这匪号可不只是因为他身旁的背刀客,在幽州城,陈枭心狠手辣,百姓把他比做一把剔骨放血的刀子,这才是他绰号的真正含义。
这时,屋内的人喊了一声:“刀奴!”,背刀汉子转过头朝屋内望去,一只猪蹄飞了出来,他一手拿着只剩骨架的烧鸡,一手迅速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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