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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本来伙同差异鱼肉百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本太傅现在宣判,处二人死刑,立即执行,杀一儆百!”
官兵得令之后,二话不说,军刀出鞘,二人瞬间人头落地。
群众瞬间沸腾了,纷纷下跪,感谢云太傅为他们除了一害。
云太傅走到妇人身旁,指着上官谨对她说道:“老人家,这位是上官将军,你的两个儿子也许就是她帐下的兵!”
老妇人看着上官谨,紧紧拉着她的手,竟泪如雨下,说道:“上官将军,我儿张龙张虎正是您帐下骁骑营的,去年回家探亲他俩还和我提过您呢!”
上官谨执掌骁骑营,旅职骠骑大将军,是大唐唯一的女子将军,可以说相当了不起,巾帼不让须眉,在军中威望也是极高。
骁骑营兵马上万,这张龙张虎她还真不认识,军中每年都会批准一部分人回家探亲,想来这位母亲还真是自己士兵的亲属。
“末将上官谨,拜见伯母。”上官谨拱手作揖,用一个标准的军人礼仪拜了老妇人。
部队的弟兄们亲如一家,在大唐的军队里,这是很早就流传下来的传统,他们在疆场抛头颅洒热血,有的回来时早已是一包尸骨,有的埋葬异乡,而那些有幸活下来的,战友的父母,就是自己的父母,上官谨也不列外。
老妇人感动哭了,堂堂将军竟给她行礼,顿时为两儿子感到无比自豪,周围的百姓纷纷鼓起了掌。
军民本来就是鱼和水的关系,是大唐战无不胜驰骋天下的根基,难得在这封建王朝也能感受到这种鱼水情,太傅对上官将军得另眼相看了。
云逸朝她笑了笑竖了大拇指,那是一种赞赏,更是一种欣赏。上官谨居然有点脸红了。
花了几十两银子买了一只老母鸡,那是他这辈子觉得最值的一次买卖,告别了老妇人,几人找了一家客栈,高兴住下了。
“小二,给爷几个把你们店里最好的好酒好菜通通拿出来,今儿个高兴,要和弟兄们喝两杯。”
小二一听,高高兴兴跑到了后厨,催促厨师尽快开工。
闹了一天,师姐三人则在房间里休息,云逸特意吩咐小二送一些饭菜到房间。
而他则和弟兄们在楼下开起了聚会,今天是最痛快的一天。“兄弟们,今天咱们又除了一害,大家使劲吃喝,我请了!”
结果一群爷们儿在楼下喝高了,竟划起了拳,吵得楼上的三人几乎都听不见彼此间说话,郁闷不已。
“相公今天高兴,随他去吧!”
“我看他就是个痞子,还治人家私征赋税的罪,他自己还不是私设公堂,却没人敢治他。”
“小师弟嫉恶如仇,心性洒脱,为人善良纯真。最见不得今天这种事情,从小就如此。”
此时楼下一群人围在桌子前面,云太傅撩起胳膊袖子,一只脚踏在凳子上,朝对面的伍长喊道:“哥俩好啊,六六六啊,一人楼一个大美人儿啊,左一手啊,右一手啊,摸完屁股摸胸口啊……”
楼上三人顿时脸都黑了,这哪是划拳啊,分明就是耍流氓,活脱脱一痞子。
“输了吧,跟小爷我划美人儿拳,你们再回去练个十载八载再来挑战吧,喝,喝,喝……”
第二天一早,一群爷们儿横七竖八躺在楼下,杯盘狼藉,云太傅枕着酒瓶,将酒碗倒扣在自己脸上,和弟兄们一起呼呼大睡。
三人开门,看着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客栈小二也不敢上前叫醒他们,只好任由他们,毕竟云太傅已经把客栈包了,有钱的都是大爷。
“你们太放肆了!全给我起来!”上官谨怒道。
士兵们一听,仿佛打了鸡血,纷纷爬了起来,一个个低头站着,生怕抬头就看见上官将军带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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