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谁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不然,为什么好多次招工她都会在体检这道关被刷下来。
老妈对自己看上褚兰这件事怎么想,这在麻平是有思想准备的,毕竟衙后街已经有了一些关于这女孩子的议论。只是他没有想到老妈的态度这样坚决,更没有想到褚兰的行为确如街坊们所议论的那样。
面对此种情况,应当如何办呢?就此放弃?委实舍不得,而且真要如此,褚兰会从此将他看扁;继续追求?又觉得吃了亏,心里委实窝囊得紧:莫非自己费尽力气调回荔川,就是为着一个不知和别人睡了多少次的非处女?
麻平漫无目的地走着。就在他很是烦恼地行进到衙后街通向大马路的巷道口时,一个人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抬头一看,是阙仁东。
“是你?”看着对方,麻平有点讶异了,“你不是分到云峰地区了吗?”
“是的。”阙仁东回答道。
“那——”麻平有所疑问了。
“我是特地为个人问题回来的。”阙仁东说道。
“是吗?”麻平听了,注意地看了对方一眼。不过,他觉得自己和对方历来谈不到一块,尤其是这小子从来就是岑新锐的跟屁虫,故此不打算和他聊什么,便点点头,抽身离去。
“等下。”可他没有想到,阙仁东拦住了他。
“你有事和我说?”麻平有点奇怪了。在他的印象中,他和对方的关系从来是“道不同不相与谋的。”
“我就问你一件事。”阙仁东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说吧。”麻平耐着性子。
“你是不是在追褚兰?”阙仁东却不管他脸上是否露出了愠色,而是只依照自己所想的问道。
“你从哪里听到的?”麻平很是讶异了,心想这消息传得够快的,连距荔川里数百公里之遥的他都知道了。
“这你不要管,只说是不是这回事?”阙仁东一口截住了他。
“是又怎么,不是又怎样?”听着这话,麻平有点来气了,心想你还是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太宽了吧。
看着麻平又像个斗鸡一样习惯性地昂起了脑袋,阙仁东反倒笑了。直至看到对方一脸疑惑地注望着自己时,方收起笑容,平静地说道:“告诉你,不独你喜欢褚兰,我也喜欢。只是我这人不愿与人搞三角恋爱,又无法到褚兰那里去求证,故此只能先问问你。你如果在此之前已和她谈到了这件事,她又没有拒绝你,那我就不做第三者;如果你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跟她提起过,或者虽然提起过可她却拒绝了你,那我肯定会向她表白。”
原来是这样!听阙仁东这样说,麻平的心里立地翻腾起来:看来自己的眼光并不差,如果褚兰不值钱,阙仁东就不会对她有想法,要知道,他也是要身体有身体,要模样有模样,更何况现在还成了国家干部,唯一不足的,就是和自己一样出身不好,入党当长笃定没份。
“怎么样?”看他长时间不吱声,阙仁东追问道。
“我当然向她说了,而且她也答应了我。”被逼不过,麻平咬着牙帮子说道。
是吗?闻听此言,阙仁东有所疑惑了,但看着对方非常肯定的样子,只能表示相信。但他还是不太放心,故此想了想,说道:“听我家里人说,最近衙后街有些居民对褚兰有些议论,说她如何如何,但我想对你说,不管他们说什么,我们都要相信,她是个好女孩;即便她真有什么事,那也不是她的错。你我如果真爱她,就不能听别人怎样说,而是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我知道。”听着这话,麻平又有点不耐烦了,心想这事我还要你来教吗?
看着麻平这神气,阙仁东也有点不舒服了。但既然对方一口咬定已对褚兰表白,而且褚兰也接受了他,那就只能承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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