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不认识的,这几日终究会见到,到时候烦都来不及。”顾清让的表情像是一只被打扰了午睡的猫,他说,“若不是想着有些时日没见着你了,我应该会去喝酒吧。”
应天长知道自西北之后,顾清让与黄尧两人与青黄青山两兄弟的走动也多了些,而青黄与黄尧同在文院,顾清让与青山共处武院,来往自然会多些。而从西北回来后,应天长的修行便只是单独去寻黄行村或是墨书亭,根本未去文武两院上过课。
青山有点无辜:“我是被大哥叫过来的。”如今青山也和青黄一样,展露的是自己兽人妖身的模样。
青黄挠了挠他的牛头,说:“难道你们不好奇吗?”
“这有什么值得看的?”应天长的对此也兴致乏乏,他瞥了眼青黄,再看了看一旁的顾清让黄尧与青山,说,“那咱们去喝酒吧。”
“啊,不等各大势力过来再去吗?喂,喂……等等我啊!”
在应天长一行走后,有心斋先生从书院里走来。这位两鬓已白却貌若青年的夫子走出牌楼,来到刻有心斋的那块石碑前。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紫玉质地的腰牌,轻轻在石碑上敲了一敲,石碑前的空气便如同被火烤一般光景逐渐扭曲,最后晕出一圈圈涟漪。
涟漪之中,走出一排统一淡蓝服饰的儒生书生。他们服饰的胸口绣有林中湖,便是林湖书院的学生。林湖书院带队的两位先生与持紫玉腰牌的心斋夫子对视点头后,两位先生大袖一挥,天空投下数道光芒,而这些林湖书院的人马便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那心斋夫子又以紫玉腰牌轻敲石碑,空气再涌出涟漪。
涟漪后在走来别的势力的人马。
大抵类似如此,这些来到心斋的势力并没有多惊人的出场方式,平淡如水而已。
青蚨坊酒仙阁的二楼,应天长一行坐在靠窗的位置,每人手上都提着一壶绿沉酒。
他们并没有坐在单独的雅间里面,但因为青黄与青山都是兽人妖身的缘故,其他书生学子也不太敢坐的太过靠近,倒也没有什么区别。
顾清让摇晃着酒壶中的绿沉酒,酒香一圈一圈的荡漾在他们的鼻尖:“早知道与你们两兄弟一起喝酒嫩如此清静,该多一起出来的。”
黄尧咧着嘴笑着说:“那你要多喝酒才行,不过就你那酒量,就算了吧。”
应天长手指落在桌面上,弹奏着重复的旋律。他不像拿着酒壶只是晃晃而已的顾清让,而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液在口中在喉咙里划过留下的炽烈升腾出一点轻微的迷醉,让应天长疲乏的脑袋感觉到晕眩。
而这种晕眩,对应天长来说算是一种休息,一种舒适的休息。
“文武考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我还没见过。”应天长抿了口酒,说。
“通知你的人没与你说起细节?”黄尧问,“按理说像你这种首次参加文物考核的学生应该会有人详细讲解的。”
应天长手指在桌上轻敲,目光却在窗外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他叹了口气:“来通知我的人是吴东溪,虽然她也说了,但我没听仔细的地方敢叫她讲第二次吗?”
“吴东溪?!”
应天长收回视线,看见的是四张被震撼得呆若木鸡的脸庞,虽然他也看不出青黄与青山两个牛头上的五官组合成的表情各是什么意思,但应该也是惊讶没错了。而顾清让与黄尧他们的表情则让应天长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的一般。
“话说你们为什么这么怕她啊,哪怕她是排名比姓顾的高的心斋三席也不至于啊?”应天长在想这自己当初打开房门看见吴东溪是自己是何种表情,估计比只是听到这个消息的这四个家伙还要离谱吧。
啊,怪不得当初吴东溪看见自己时被气得涨红了脸。应天长给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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