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
连雷隐落这招雷法都是轻雷子专门留时间让自己用出来的。
嘛,说不定自己连挥出那一拳的本事都没有。应天长抹了把脸,自己还是太弱了啊。
估计这次逃不过的文武考,自己会给老书虫,三位师兄,以及心斋丢脸了。
想到此,应天长便有些睡不着觉。
而在此时的许鹿院的那刻四季就有落梅的雪白梅花树下,吴东溪已经等候许鹿许久。
当她不耐烦地踢走脚边的一颗石子时,抬起头,便就看见许鹿已经走到她的身边,然后席地而坐。
“对,是该有些女儿的姿态,不然你看我们多怕你。”许鹿半抬的眼皮下是那不曾消失的懒散。
“许先生此次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吴东溪说,看门见山。
“意思就是我找你都是麻烦事儿是吧。”许鹿挥了挥手,他们头顶的雪白梅花落得更多。许鹿伸出手掌接住一片落花,说,“你看看,你要是有一丁点像我手中这花儿一般愿意随风舞动,爱慕你的男子绝对能排到长安去。”
吴东溪皱着眉冷着脸,说:“许先生!”
许鹿将手中的梅花随手抛下,说:“东西啊,我想你也知晓我为何让你来此。”
“因为此次的文武考吗?”吴东溪问,她想不到在这个时间段有其他的理由能够让不管世事的鹿将自己喊到他的院。
“原因是这个原因。”许鹿点头说。而后,许鹿并没有继续说他的下文,而是露出一个笑容。许鹿脸上的笑容让吴东溪有一种夏日烤火的荒诞感。
吴东溪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却又闭上。
许鹿借坡下驴,没有直接说出自己脑海里的那个想法,而是对吴东溪说:“想说便说。”
“许先生应该不是担心心斋的颜面……吧?”吴东溪有一些拿捏不准。虽然她与陈临安许鹿李青莲三位先生交好,但许鹿并非是陈临安与李青莲那种一眼便知心中所想的直肠子。许鹿的心思,就算是他们的先生也摸不透。
许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说:“东西你觉得心斋会输吗?”
吴东溪摇了摇头,就算让心斋学生心服口服的第一安中寤现如今不在心斋,她也不觉得有谁或是有哪家势力能够借此踩下心斋。
“呐,你看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姑娘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许鹿伸出手指点了点吴东溪的额头,说,“况且就算输了,心斋的面子会掉吗?”
许鹿咧嘴又说:“谁又敢让心斋的面子掉呢?”
吴东溪知趣的没有说话。现在她还不过是心斋的一名学生,她不想也不愿在这方面发表自己的一些可有可无的意见。
吴东溪能够理解许鹿,许鹿自然也了解吴东溪的性格与为人,所以他知晓吴东溪的不表态便是一种表态。许鹿说:“当然,我们是要赢的。虽然我和老头子都不太看重这些虚名,但心斋与你们需要,我们就要赢。这算是一种荣誉。”
吴东溪点点头,她知道许鹿要说到今日为何要找自己过来了。
“就凭那顶着君子头衔的纪与之,或是太平园的任华就能让你们输掉?我可不信。”许鹿说:“我们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
“漂亮?”吴东溪有一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不像是许鹿能说出的话。
什么才叫赢得漂亮?
“这次文武考心斋除了安老弟,几乎都要参加吧。”许鹿摸了摸鼻子,“我家老四的名次太低会有些不太好看的。”
许鹿半仰着头,这最后一句话像是一声叹息。
吴东溪听到这句话就有些头疼,她大概是是懂了许鹿的意思。她说:“这么做他会不会不太愿意?”
许鹿依然是没有回答吴东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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