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每一人的实力,但单是站在他们身边,应天长便感受得到这八人的压迫力。当然,最重的还是那位吴东溪,尤其是她的眼神……
而应天长稍有遗憾的,就是不知那位名为舒眉的少女是何时离开的岳凤山,甚至是离开西北四州,但应天长也有些安慰,自己总算是知晓了她的名字。
而至于在西北掀起这场风浪的简亦繁,应天长则没有去多想。只是在于许鹿的交谈中,许鹿也提到了这个名字,尤其是为何天庭只求诛灭西北妖魔,而不去管幕后推手的简亦繁,难道是因为天庭并不知晓?
应天长将脑袋从水里抬起,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他简单的擦了擦,又回到自己的床边坐下。
窗外有风吹过,应天长将目光投出窗外,窗外只有寒冷与萧瑟交融的宁静。他已经回到心斋一月有余了,这一个月里,他完全放弃了老书虫让他去读的文课,终日与墨书亭黄行村两人在一起,拜托这两位指导自己修行的先生如铁匠铺的铁匠千锤百炼自己手中铁器一般磨练自己实力。
是的,实力。这是应天长觉得自己在西北中最欠缺的东西,他要是在强上那么一点,能够让那些天地间的浩然正气不只是支撑他的身体,他就能够不这么憋屈的从西北回来。
西北此行,他没有做到任何事。
而他,终究还是要去一趟西北的,最好的,百兽妖王能还在百兽山上,作为后生晚辈的自己得敬他一壶酒;轻雷子也能再度碰上,自己要好好揍他一顿,然后再与他走一趟没走完的西北路;秦观希望他会在自己过凌州时再度出现,自己会彻底去问一问他给凌州定的是什么规矩。
应天长再度揉了揉自己脸颊,他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自己从西北的梦境中惊醒了,但他却记得每一日梦中所见全都一模一样。而每一日醒来后,自己也会如此的思绪紊乱,去想一些自己应该早已放下的事情。
而至于许鹿说了什么,应天长想知道,却也不想知道。
而从西北回来后,应天长还没有再见到老书虫与许鹿,事实上,应天长谁都没有见到,无论是顾北芦黄尧,还是青黄青山。
应天长躺在床上长呼出一口气,他抱起包子,推开门,坐在天幕之下,尽情吐息着空气中的清爽。
不论是活着还是修行,都得张弛有度。这个道理墨书亭在初见应天长时便对他说过,让他要好好缓和自己的心境,现在的应天长虽在心境修行上一头雾水,但在身躯肉体上的张弛有度还是做得到。
今日便是墨书亭与黄行村为其放的一个假日,让他好好调整状态,让疲惫不堪的肉体得到充足的休息。只不过应天长有那件惜诵长衫,自己的身体一直能得到有效的恢复,所以在墨书亭与黄行村手下修行应天长更加事半功倍。
只是少年如今虽然勤奋,也没傻到不让自己休息的地步。他不是当初遇见的武痴杨定九,更不是那个见着版本破烂秘籍就跟个傻子一般只知道练剑的烂橘子陆春雨。
应天长昂着头,他怀中的包子也昂着头,享受着迎面而来的秋风。
再过不久,得入冬了。
包子汪汪开始交换,应天长摸了摸包子的头,在包子叫出声的那一刻,同样有一个身影进入他的眼帘。
青黄。
只是这个模样的青黄让应天长有些惊讶,因为他并没有变化做人形模样,而是他的兽人妖身。粗壮的身体,巨大的犄角,三个应天长加起来估计才有他一般强壮高大。
青黄在应天长身边坐下。
应天长说:“这段日子你去哪了?”
“西北事情结束后心斋便派了几名先生去西北建立书院,顺便管一管西北四州的妖怪。我当初就留了下来,毕竟我既是西北出生,还有归入心斋下的百兽山的事情。最近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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