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诸于世,对于该人物的研究,可以进一步深入。本文选择从心理分析入手,有利于与当时社会的诸多现象发生联系,也便于为清初历史研究,提供有用的参照。尚可喜被册封为平南王,发生于顺治六年,即1649年,此后,便受命带领清兵南征广东。次年二月,清军攻至广州城下,开始了长达九个月的围城攻坚。至十一月,广州城破。随即就发生了对岭南历史发展和对尚可喜本人来说都影响深远的大屠杀事件———广州“庚寅之劫”。据清代官方史载,这场屠城,斩“兵民万余”,又“追剿余众至海滨,溺死者无算”。(周骏富辑,《清代传记丛刊》卷7八之1八,台湾明文书局,19八6年版)在广东地方文献《广州城坊志》中,转引了方恒泰《橡坪诗话》的记载,亦曰:“城前后左右四十里,尽行屠戮,死者六十余万人。相传城中人士窜伏六脉渠约六七千人,适天雨,渎溺几尽,其所存仅二人,双门底刘中山其一也。”“止有七人躲入大南门瓮城关帝庙神像腹中,得免诛戮。”
庚寅之劫,又称广州大屠杀,指1650年(清顺治七年,南明永历四年,庚寅年)11月4日到1月5日清朝军队在广州的屠城暴行。当年公历11月4日,清朝平南王尚可喜与靖南王耿继茂指挥的清军(汉军镶蓝旗)在围城近十个月后,经过惨烈的战斗,包括筑垒相逼,以楼车攻城,及动用荷兰炮手,终于攻破广州城,随后对据城死守的广州居民进行了长达十二天的大屠杀,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残酷地杀死,死亡人数达七十万(《广东通志》c《广州市志》)。
黄佛颐的《广州城坊志》引用清人方恒泰《橡坪诗话》的记载:“城前后左右四十里,尽行屠戮。死者六十余万人。相传城中人士窜伏六脉渠约六七千人,适天雨,渎溺几尽,其所存仅二人。双门底刘中山其一也。”“止有七人躲入大南门瓮城关帝庙神像腹中,得免诛戮。”
《清史稿》卷二百三十四记载“继茂与可喜攻下广州,怒其民力守,尽歼其丁壮。”美国汉学家魏斐德(frdrivasaka,jr)在其著作《洪业——清朝开国史》提及当时“尸体在东门外焚烧了好几天”。
除了《清史稿》及广东地方文献外,17世纪的来华的意大利籍耶稣会传教士卫匡国及荷兰人约翰纽霍夫(jhiuhff)也记述了这次大屠杀。近年来翻译出版的一些外籍人的笔记,也涉及到了这次屠城的一些基本史料,在此引出。
当时在华的意大利籍耶酥会士卫匡国(ariarii。1614~1661),写有《鞑靼战纪》一书,对广州屠城的惨烈状,记述曰:“大屠杀从11月4日一直进行到1月5日。他们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残酷地杀死。他们不说别的,只说:‘杀!杀死这些反叛的蛮子!但鞑靼人饶恕了一些炮手以保留技术为自己服务,又饶恕了一些强壮的男人,为他们运送从城里抢到的东西。最后,在1月6日发出布告。禁止烧杀抢掠。除去攻城期间死掉的人以外,他们已经屠杀了十万人。”
(杜文凯《清代西人见闻录》5页,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八5年6月版)荷兰使臣约翰纽霍夫(jhiuhff)在其《在联合省的东印度公司出师中国鞑靼大汗皇帝朝廷》一书中亦记述到:“鞑靼全军入城之后。全城顿时是一片凄惨景象,每个士兵开始破坏。抢走—切可以到手的东西;妇女c儿童和老人哭声震天;从11月6日到1月15日,各处街道所听到的。全是拷打c杀戮反叛蛮子的声音;全城到处是哀号c屠杀c劫掠;凡有足够财力者,都不惜代价以赎命,然后逃脱这些惨无人道的屠夫之手。”
这些当时在粤的外籍人的记述,更可能是依据自己的真实观察,记述了广州城发生的事。均表明,震慑反叛(1646年清兵已经首次攻陷广州)的屠城行动持续了一段时间。血与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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