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普通话的咬字也要再上紧,我发现你每次放假回来,就会带好多家乡话的尾音。”伍军谊避开车厢里的旁人,凑近声地说。
“确实,我的有些话都被听岔了。”
“关键是紧张,你做到不紧张就会好一些的,你跟我在一起都紧张,有什么好紧张的?”伍军谊联想到“试一回”,不禁扑哧一笑。
佟苇欣也想笑,强忍住了。
两人下了火车再转车的这会,伍军谊的家里人早等着了。姐姐忙着次卧新铺的四件套,爸爸负责客厅里的组合沙发的加长预备,妈妈把新的洗漱用品摆放妥当,还特意选净了两个大苹果。
伍军谊一手牵着佟苇欣的手,一手拎着行李进家门时,已晚上10点多了。家里诸事准备妥当,福字中国结,迎春蝴蝶兰。
第一次见面,迸发的热情冲淡原有的陌生,相互盼着用几天的时间拉近几十年的距离。佟苇欣从山林原野里滋养出来的清丽素雅,让这个久居闹市的家庭添了几分色彩,也让人情练达的段源宜颇为好奇。
作为姐姐,伍源谊从疼爱伍军谊,母爱一般的泛滥。
“姐姐这回见着真人了,没骗你吧?”伍军谊中举报喜似的。
“确实长得有韵味,天然的清新范,有眼前一亮的感觉,难怪你子老是跟我吹牛皮。”伍源谊也觉得惊讶。
伍军谊的父母更捧着心,想问不敢问,只迈着轻快的步子忙乎。
佟苇欣还是紧张,一问才一答,自然不自在,未施粉黛的脸有如阳台花盆里罩着雪的红梅。车途未睡,佟苇欣已然犯睏。
父母叮嘱早些休息,伍军谊虽跃跃欲试,但当晚家里人多只得作罢。
大年初三,一家人逛了庙会看了灯,既热闹也乐呵。还走了一家亲戚,晚饭前亲戚家的长辈给了一个大红包,佟苇欣推辞不过先收下,回家后把红包还给伍军谊。
伍军谊不收,佟苇欣又执意交还伍军谊妈妈,也被谢却。
当晚睡前,伍军谊先是知会了一声“我先去洗了”,然后赖着不走,躺在被子上,摊一个大字:“莫赶我,你赶紧来,躺在我边上。”
“人家要脱衣服睡觉了,还不起开?”
“你脱你的,我先眯一会,要是睡着了就不走了,好吗?”伍军谊眯着眼睛。
“好你个头,我怎么好意思,家里人也会反感的。”佟苇欣坐在床沿不动。
“新床欠热乎,来让我抱一下,放心来睡。”伍军谊觉得冷,钻进被子里,挪到挨着墙的那边。
佟苇欣想拉伍军谊起来,一边掀被子一边说:“我怕你摸,怕痒。”
伍军谊赶紧扯住被子。“就一会,再躺一会,你先脱掉毛线衣,陪我躺一会就走。”
被窝里,佟苇欣平躺着不敢动,伍军谊侧过身来。屏息,静气,深呼吸,闭着眼,感受着彼此气息,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把手给我总行吧?”伍军谊双手轻轻捂着了佟苇欣的左手。“靠紧一点总行吧?”“你对着我总行吧?”伍军谊柔情似水,佟苇欣全身绷紧。“怎么你身上没有我身上热乎?”伍军谊腾出左手围在佟苇欣的背上,右手垫在佟苇欣的左手上。伍军谊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女人,听着,闻着,忍不住把脸贴紧。
“你的脸好热。”
“还不隔开点。”
“被窝里暖和多了。”
“废话。”
伍军谊再抽出右手枕着佟苇欣,抚摸着头发,在额头上亲了亲,右手再围一围,把整个人都揽住,胸前起伏,四脚麻花。
佟苇欣往外移了移:“你哈气哈得我好痒。”伍军谊往下挪了一点,贴面轻吻,佟苇欣浑身由紧而软,推不开嘴上滚热,唇齿温湿,一会抿着,一会微张,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