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穷盒子”似乎也听蒙了,往地上啐了一口。“操他大爷的,搞起老子的脾气来,把姓隋的扎实捶一顿。”
黎德文看见他愤愤不平的式样,既有些温暖,也觉得好笑,便再举了两个例子。
“按说隋峰朗这鸟人对我是名义上的牵头,我对他负责合乎程序,但操作起来更累还窝心,根本应付不了繁重的工作。后脑壳细想,领导如果先把任务交给他,他再打批发,词不达意,转两道弯,领导的意图就面目全非了。苏秘书长也看清了这一点,才开始把任务直接交给我。只要有我在管大的急的事,苏秘书长就只要抓我‘猴子跳圈’就可以了。所以我对苏秘书长负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私下讲,不能与隋峰朗把关系搞僵,要和弟兄们把隋峰朗拉到一个战壕里,不能让他成为远离弟兄们的领导那样供着。”
“穷盒子”点头称是。
“我跟章威城到现在,也感到自己吃力了。章威城算好学的,这几年领导水平、个人口才真的进步大。我原来那点墨水不够用,现在拼命搞学习,重点学政治经济类的,想让材料上台阶。章威城脱稿讲话的水平让我还蛮诧异,千万不要以为他粗声粗气跟大老粗一样。原来有人讲,一把手的口才远超章威城,现在看来不会差。一把手病休之后,他主持这一段还蛮周正,估计是他级别高配后,参会和结交的人更多一些,看的材料范围也更大,水平明显见涨。”
“穷盒子”听完这一段话,情绪平复些了。“你那么有才了,还要学,那我这号的还怎么活。”
“蛇有蛇路,龟有龟路,你只会比我还活得滋润些。我觉得你活得爽快是应当的,生于忧患,先苦后甜。”
“好在你那里的书记已经定了,章威城管的事应该没有以前那么多了,我估计你也不会那么烦躁了。我没别的,还是那句话,争取多赚几个,要送礼,我帮忙。”
“这些事不劳烦你帮,你先帮我把酒喝了。”黎德文把酒杯推过去。
“我也不想喝,我开车。忘记跟你讲了,我搞了一台二手车在开,安排完这个绿化的事,我只怕要回富威呆一段,去承包一段5公里的路来修。”
“好事,你是要多回富威了,老这么下去肯定会出事。你一个人泡在铜峰,都忘记自己是有老婆的人了。”
“糟糠之妻,不会忘的。等会唱歌,你帮我去撑场面。”
“要得,但是不要陪唱的。”
“还是要几个,尤其今天我招待的人里边有一个特别喜欢玩妹子,上次喝酒他吹自己搞过一百多个。”
“什么鸟人?”黎德文啧啧称奇。
“还是点几个妹子,随大流,没必要那正经,我给你选个学生妹。”
“妹你个头,我不要。”
“硬不要也行,还省我几百块,最近开销确实大。”
“那今天干脆多省点,我就打电话预订一个kv,让别人打招呼,不要你出钱。”走出酒店,起风了,黎德文缩了缩脖子,“好冷,我也不想骑摩托了,想尽快搞台汽车过年。”
大人望插田,孩望过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时代在变迁,回家过年的概念也在嬗变。
袁澈回绝了袁质谦在d国一起过年的提议,因为已经联系好了一家服装企业的见习,时长为一周。
大年二十九了,袁澈在“风车之旅”辞房结账,带着打印出来的确认实习身份的往来邮件,乘坐出租车离开巴瑞市区,来到了拉特吉这座城。
下车前问过司机,但可能是发音不准,还没搞清这家名为“杰普奎琳娜”的服装企业的具体位置。袁澈心想络查询显示没错,反正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先下来透透气再说。
到街边的商铺一打听,这家企业在城北,而自己刚经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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